李雨菲倒车退了回来,下车后一见到女子,忍不住看呆了,惊讶不已:“世上竟然有这样漂亮的女子。”
我一直盯着旗袍女子,总觉得美丽的容貌背后,藏着什么东西。可遗憾的是,我暂且无法看穿。
旗袍女子似有些无奈一笑,应道:“妹妹青春朝气,才是真正的美丽少女。而我,和你不能比。”
她让开了半个身位,迎我们进去。
我暗暗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进来了。
李雨菲和聂峰都十分紧张地跟在我身边。
院子蜷缩着十几只猫,有一半十分懒散。有些看到我们出现之后,多数懒洋洋的。一半则是竖起毛发,十分警惕。
聂峰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说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猫?上次我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多?”
女子笑着说:“我一个人居住,百无聊赖,就多收养的野猫。”
我有意无意地问:“你好像懂得御猫,伸手一指,猫就跑到了李小姐的车上。”
女子只是摇头,却没有正面回答我,说道:“它们并不听我的指挥,而是另有……”
我心头一凛,难道是凶灵操控野猫?
进了房门,客厅很大,灯光晦暗,
弥漫着一股腐肉的气味,空气非常不好闻,让人作呕。
我、李雨菲和聂峰都皱着眉头,唯独旗袍女子习以为常,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
旗袍女子示意我们坐下来,笑着说:“我叫方素素。这是我家祖传的房子。上次就是请这位聂先生帮忙搬东西,不承想连累了聂先生。可我已经身不由己。如今,你们又找到了这里,只怕不好收场。”
水壶咕噜咕噜冒着泡,她动作优雅娴熟,很快就冲泡了香茶。茶香味散开之后,那种腐肉的气味驱散了不少。
聂峰连忙摇头,说道:“你不用称呼我‘聂先生’,我就是个粗人,怎么会是先生。”
方素素仍是客气一笑,说道:“男子称先生,女子是女士,并无不可。我没想到会牵连聂先生,实在抱歉。”
我一直都没说话,总感觉方素素话中,透着一股深意。
她似乎知道是什么“凶灵”在作祟。而她,也有可能受凶灵控制,无法掌控自己的性命。
方素素知道我“风水师”的身份,说明凶灵已经和她交流过了。
我拒绝了凶灵,兴许已经让凶灵记挂上。
李雨菲不知好歹,赶来这里追踪凶灵
吃下去的“食物”,所以凶灵没打算放过她,让野猫请她进来。
所以,不好收场的言外之意,便是我、聂峰和李雨菲都会死在这里。
唯有死,才能结束一切。
方素素又看着我,说道:“没想到还有这么年轻的风水师。敢问小先生如何称呼?”
我说道:“布衣门弟子陈剑帆。方女士话里话外,似乎知道是什么凶灵跑出去伤人。何必开诚布公,兴许我能收拾那只凶灵。”
既然方素素点明了当中的缘由。
那我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方素素眼神之中,瞬间多了无奈,叹道:“非我要害人。实在我无法控制。现在它还在熟睡之中,很快就会跑出来。世事无常,谁又能逃得过去。”
我手中的罗盘还在打转,那只凶灵的确就在楼房之中,听到这话,额头瞬间冒出细密的汗珠,问道:“什么意思?”
“是一只蛊!”方素素稍加犹豫,开口说道,“可我从未见过它,只是梦中和它打过交道。我甚至连它的样子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听到这话,顿时毛骨悚然,更觉得头皮发麻。连忙给李雨菲和聂峰使眼色,千万别动冲泡的香茶。
蛊。
是一种极为神秘而诡异的物体。有说是极其弱小的细菌。也有的说是,看不见的毒虫。属于灵体中的一种。
总之,蛊虫可以杀人于无形之中。还能用蛊来改运,夺取他人的运势积攒财富。
而整个华夏大地之中,最厉害最出名的便是苗疆的蛊术。
师父也教过我苗疆蛊术的原理和常规解蛊方法。不过,他还嘱咐我,若是遇到蛊师,能避免则避免,不要起不必要的冲突。千万不要与蛊虫起纠纷,搞不好就要栽倒了。
我忽然明白过来,之所以未能察觉是什么控制聂峰,看来与这只神秘的蛊虫有莫大的关系。
之前岳芝虎推测的神秘凶灵,并不准确。
而应该是神秘凶蛊。
李雨菲显然也听过蛊这种东西,知晓它的厉害,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颇为不安地看着四周,身子明显缩在了一起。
唯独聂峰无知者无畏,并没有任何变化,皱着眉头:“鼓?打鼓敲锣的鼓,怎么能害人?”
“是蛊,上面一个‘虫’字,下面一个‘皿’,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李雨菲压低声音,连忙解释,“听说在苗疆,还有情蛊的传言,那都是很厉害的巫术
。”
“是什么蛊虫?”我问道。
这个时候,我可不能耸。毕竟师父跟我讲过苗疆蛊术,对于这种神秘诡异之物,并不完全是一片空白。
方素素犹疑片刻,说道:“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