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连山问道。
我说:“还是继续安葬,不用打断他们。”
任七七闻言,忙说:“需要把水抽干吗?任家有房地产公司。我可以打电话来,让工程队来抽水!天黑之前,应该能把水抽干。”
就在我们说话之际,池塘周围的煞气越来越浓,距离天黑没有多长时间,张罗那么多人来,反而会增加危险。
我想了想,说道:“天马上就要黑了。抽干水也没有用。明天再说抽水的事情。你们都走吧。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任七七迟疑了片刻,真诚地说:“我可以留下来陪你。这男婴是任家的血脉,说不定能听我这个姐姐的劝告。”
我看了一眼任七七,心中颇为感激,她能提出来留下来陪我,笑了一声,摇头说:“没用的。早就不是能听懂话的男婴,而是怨念了。”
日久相处才能产生亲情,任七七不可能劝下男婴。
就在这时,一缕黑色煞气流动,钻入任效力的身上。
任效力身体抽搐一下,咧嘴咯咯一笑:“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