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眼中还是一种抱有其它目的的表现。
不过此时路亚不得不为企鹅人分辩两句，毕竟自己养成企鹅人花了这么大的功夫，怎么可以被布鲁斯一个不屑的表情就否定了全部？
“布鲁斯你看，人与人之间的偏见就像一座大山，难道科波特先生罪恶的外表之下就不能隐藏着一颗慈悲的心吗？难道他建立的公益学校不是真的吗？”
“就好像你骚包的蝙蝠制服下，说不定也隐藏着一颗不怀好意的心呢？”
布鲁斯脑袋上青筋暴起，“路亚，不要在讨论那该死的蝙蝠制服了，你的目光为什么总是放在那该死的蝙蝠制服上？！”
“可是是你自己总是穿蝙蝠制服啊？”
“……”
有时候布鲁斯觉得自己挺无助的，哥谭的反派果然形态各异，自己想要肃清这里依旧任重而道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