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这其中都是对男人毫不掩饰的厌恶和痛恨。
她还不如被狗咬一口。
薛酌抬手用指腹擦去姑娘唇瓣上的血渍,凤眸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身下倔强的姑娘,眼神中有势在必得的疯狂。
“溪溪,你这张嘴总是喜欢说一些我听了会不高兴的话,你不喜欢我碰你,那我偏偏就要强人所难。”
“忘了告诉你,溪溪这个春眠散可是好东西,我可是费了不少心思才得到的,待会儿有你向我主动求饶的时候。”
话音刚落,薛酌将常溪整个人压在了身下。
然后,男人抬手挥落床幔。
常溪所有的抗拒都被男人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去。
衣服撕裂的声音响起,一块一块的破布被人从床幔内扔出来,散落在房间四处。
不一会儿,从床幔内传出的声音也变了。
这一室春光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