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在等什么人呀?”绿枝好奇心起,微微踮起脚尖,伸长了脖子,努力朝着院子外面张望,试图探寻那未知的来人。
“等找茬的。”陆鱼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随后鼓着粉嫩的小嘴,身子往后一靠,整个人放松地窝在椅子里,“反正也没什么事儿,那就多等一会儿吧。”她那副故作老成的模样,配上稚嫩的面容和娇小的身躯,显得格外可爱,让人忍俊不禁。
四大丫鬟听闻这话,都拼命憋着笑,生怕一个不小心笑出声来,惹得小小姐不高兴。董嬷嬷则佯装严肃,狠狠瞪了四人一眼,示意她们莫要失态。绿果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那灵动的模样活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陆鱼看似闭目养神,实则意识已然悄无声息地潜入到了那神秘空间之中。她静静地凝视着空间里琳琅满目的货物,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心之感。从今往后,再也不用像前世那般,为了生计而疲于奔命,四处奔波劳碌了。她的思绪微微一转,又想到了母亲的嫁妆,心中暗自盘算着,嗯,晚点得找个时机,将那些嫁妆全部收入空间里才是,可不能便宜了旁人。
“小小姐,来人了。”林如风不愧是功夫高强之人,听力远超常人。来人尚在一段距离之外,他便敏锐地捕捉到了那细微的动静,赶忙出声提醒。
陆鱼听闻,缓缓睁开双眼,眼神中透着淡定与从容,仿若一切皆在掌控之中。她不慌不忙地朝着院门方向望去,心中暗自想着,不管来的是谁,今日定要将其那虚伪的面皮狠狠扒下来,让其原形毕露。
“那老婆子的尸体还在吗?”陆鱼问道。
“在的,已经装袋了,只是还来不及去扔。”林如风恭敬地回答道。
“知道了。”陆鱼微微点头。
没过多久,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进了院子。为首的正是刘玉珠,只见她身姿婀娜,步伐轻盈,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官家千金小姐特有的高贵气质,那气场,还真有几分不同凡响,让人难以忽视。
董嬷嬷见状,赶忙快步走到陆鱼身旁,侧身而立,宛如一位忠诚的卫士。陆鱼依旧懒懒地靠在椅子上,自刘玉珠踏入院子的那一刻起,她便只是轻飘飘地瞥了一眼,随后便仿若失去了兴趣一般,再也没有多看一眼,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着实让人捉摸不透。
刘玉珠身后跟着两个丫鬟和两个婆子,这是明面上的随从。而在听闻陆鱼居然直接杀了刘嬷嬷还割下头颅之后,她心中有所忌惮,暗地里还安排了四个暗卫随行保护,以防不测。
林如风眼神锐利如鹰隼,不着痕迹地扫过院子里的几个角落,瞬间便洞悉了暗卫的藏身之处。他朝着其中一个方向微微眨了眨眼睛,那是他与暗处的林如泉之间的默契信号,示意他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
跟着刘玉珠的其中一个丫鬟,见陆鱼这副悠然自得的姿态,心中甚是不悦,当即趾高气昂地呵斥道:“你们都是怎么伺候二小姐的?哪有大家小姐像她这样没规矩的,整个人就像根懒骨头似的,哪有半点小姐的样子。”
董嬷嬷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她如何能容忍有人这般贬低她们的小小姐。当下也毫不示弱地呛声道:“我们小小姐才三岁,你要她有什么规矩?再说了,至少我们小姐可以自己走路,从来不要人抱着走,可不像某些软骨腿,比咱们小姐年纪大,却还要人抱着走呢。”
刘玉珠一听,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这话语中的讽刺之意,她如何听不出来,分明就是在说她的嘉宝嘛。嘉宝可是她与将军的心头宝贝,本就该娇宠着长大,如今年纪尚小,让人抱着走路乃是再正常不过之事,怎就被人说得如此难听,什么软骨腿,这简直就是对她女儿的侮辱。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哪家小孩子不抱着走路。”那丫鬟也不甘示弱,立刻呛了回去。
“哦,那我倒要问问,哪家这么小的孩子需要如此重规矩?”董嬷嬷针锋相对,毫不退缩。
“你……”丫鬟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都住嘴!”刘玉珠不耐烦地打断了两人的争吵,她实在不想再听这毫无意义的互相挑毛病的对话。她微微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陆鱼,质问道:“听说你杀了刘嬷嬷,还打发了院子里的粗使丫鬟婆子,可有此事?”
“昂!”陆鱼小手撑着下巴,那黑漆漆的眼眸中不带一丝感情,宛如深不见底的寒潭,冷冷地看向刘玉珠,“那个老婆子坏透了,居然敢掐我,所以我要打死她。还有那些个丫鬟婆子,都不是我的人,我自然要赶走。”
刘玉珠被她那冰冷的眼神盯得心中有些发冷,仿佛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但听到她这话,那点冷意瞬间便被怒火驱散得一干二净。“只不过是掐你一下,你就下杀手,未免太狠辣了。还有那些丫鬟婆子,本来就不是你的人,只要在这将军府,那就都是将军府的人。当初这些人安排到这院子,你娘都没意见,怎么到你就有这么大意见了?”
陆鱼闻言,缓缓坐直身子,随后轻盈地跳下地,迈着小步走到刘玉珠面前,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一本正经地说道:“第一,奴仆掐人事小,但她不敬主子,这就是大错,当死。第二,既然都是将军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