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洲漫不经心地瞅着她:“大概是人格魅力?”
江早羽瞪了他一眼:“自恋吧。”
秦晚洲看了看路牌:“这儿离翡翠谷近,走路十几分钟。我走路送你回去?”
“嗯,好。”江早羽痛快答应了。
“跟尘哥出去吃饭了?最近有什么好事吗?”秦晚洲有意无意地问。
江早羽:“有啊。那个大秦的秦总给了尘哥200万的赞助,然后还给我送了束花道歉了。”
秦晚洲嘴角微扬:“那确实是件好事。看来应该是误会,那个秦总还是人品过硬的。”
江早羽扭过头,微蹙眉头。
她说秦总给她送花了,他竟然无动于衷,而且还为秦总说话?
心可真够大的。
“嗯,那花挺漂亮的,我还挺喜欢。”她继续刺激他。
秦晚洲却面色如常:“秦总一片心意,好好养着吧。这个季节,三天换一次水。”
江早羽真想扒开他的脑袋,看看他是怎么想的。
她阴阳怪气地故意说到:“也是哦。人家大手一挥,就赞助了尘哥200万。看来我得和这位秦总好好搞好关系,说不定以后他还能赞助我个千八百万的。”
秦晚洲目含笑意,低头望她:“也不是不行,可以试试。”
江早羽停住脚步,气得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
秦晚洲微愣:“怎么了?”
江早羽咬着嘴唇:“你是不是觉得,我和秦总搞好关系后,可以拉你一把?所以才鼓励我接近秦总?”
他居然一点醋意都没有。
这不正常。
秦晚洲断然否认:“当然不是。我不至于靠女人搞关系拉资源。”
他本身就是资源。
“那你老把我往秦总那儿推什么?”江早羽依旧气。
秦晚洲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她这是使小性子,在探自己的大度与否呢。
她,该不会在吃他的醋吧?
难道是已经有一点点喜欢他了?
一念及此,他的心情像四月的湖水,荡漾起涟漪来。
“你要是不想,就不用和那个秦总来往了。”
秦晚洲无奈地自己给自己判死刑。
他想,人性真本贱。
之前,他担心她不喜欢打零工的穷鬼秦晚洲。
现在,他又发愁她不喜欢身为大秦董事长的秦晚洲。
这就是谎言的代价。
江早羽这才哼了声:“怎么听起来这么勉强?”
秦晚洲当机立断:“以后不要接近秦总了。我不喜欢。”
江早羽心情有被抚慰到:“算你头脑清醒。”
秦晚洲在心底默默地给自己点了个蜡烛……
送她回到翡翠谷清风楼后,秦晚洲识趣地要走,江早羽却说:“等等。”
秦晚洲挑眉,单手插兜站在门前:“怎么了?”
门厅幽暗的灯光下,江早羽望着他笑,眉眼明媚可爱:“今天这套衣服深得我意。”
一句话让他心跳加速。
“你喜欢?”秦晚洲话语里带着些许柔意。
江早羽觉得上次在滇南的那种感觉隐隐又有冒头的趋势。
“低头。”她吩咐。
秦晚洲温顺地垂下头,快挨着她头顶了。
江早羽抬手,捏着他的下巴,踮起脚尖,往上凑。
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红唇,秦晚洲脑袋嗡地轰鸣,凶悍的情潮乍起,席卷整个身躯。
她……要主动亲他?
正要下意识地伸手揽住她,江早羽侧头在他衣领上印了个唇印,然后跟花蝴蝶一样翩跹闪出他的怀抱。
秦晚洲抱了个空,看了下衣领的红印,抿了抿嘴,抬起迷离的眼眸,眼尾微红,声音暗哑:“你……不乖啊……”
江早羽嫣然一笑:“我说你衣服深得我意,又没说你人我喜欢。”
说完,转身进了门,留给他一个微笑:“晚安。”
砰。
门在他眼前关上了。
秦晚洲怅然若失,靠在墙上站了许久,平息内心的汹涌。
他伸手捻了捻衣领上的唇印,倏尔一笑。
喜欢这身衣服?
很好,这套衣服以后就焊死在身上了。
第二天是周六。
她给苏意尘发微信,问要不要去医院看她。
苏意尘回复说不用,来了孟宴白就跑了。
于是,她去了幸福里小区,和孙妈周爸家庭聚餐。
周博阳中午在公司有事,不回来吃中饭,江早羽就自告奋勇给他送饭菜。
他的家政服务公司就在小区附近,走路十几分钟就到了。
拎着饭盒一进门,就看见林母神色颓然地坐在沙发上,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
这才过了半年,没了她的照顾,林母就老成这样了。
林深和林浅各自站在一旁,吵得很凶。
林浅抱着双臂:“哥,怎么大老远地跑这儿的小家政公司来找保姆?”
林深扯着衣领:“这儿的保姆最便宜。”
林浅不爽:“请便宜的干什么?便宜的不用心照顾。”
林深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