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是走健康绿色的路子的。你帮我落了户,也算是贵人,还算是熟人。给你个特别福利罢了。”秦晚洲断然否认。
江早羽点点头,又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扫兴的话:“不要误入歧途啊。快钱终归没有脚踏实地的劳动来得安心。”
这个循循善诱的表情,活像高中班上叨遍全校的教导主任。
秦晚洲见她坐自己腿上,一边双手被摆弄着圈着自己脖子,一边还一本正经地劝他走正途向上向善,不由地轻笑出声。
她知道自己这个姿势有多诱惑么?
江早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笑什么?觉得讽刺?”
秦晚洲摇头:“没有觉得。你说的很对。我悉听教诲。”
“嗯……那既然这样,我还得出去一趟,和尘哥说一声。她还在对面包厢呢。”说完,江早羽就要站起来。
秦晚洲又把她腰掐住了,双眸暗沉:“惦记他干什么?他不知道自己来找你?”
江早羽扭着身子,又去掐他的手指:“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先放一下,我招呼完就过来。”
两人正拉扯着,包厢的门被猛地踹开了。
苏意尘一手拎着青绿色的酒瓶子,一脸紧张地冲了进来。
在她的视角里,只看到江早羽被一个男人禁锢住腰身,在不停挣扎。
“你个狗东西放开她!”苏意尘怒吼着,像一阵灰色旋风朝秦晚洲奔去。
电光火石间,江早羽还没来得及解释,苏意尘就一瓶子往他脑袋上砸去!
秦晚洲条件反射般地举起一只胳膊去挡,另一只手抱着江早羽将她挡在身侧。
咣当一声,瓶子碎了一地,碎渣四溅。
秦晚洲沉着脸,迅速站起来,飞起一脚,将苏意尘一脚踹倒在地上!
他的力道之大,连带着苏意尘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江早羽脸都吓白了。
她慌忙朝苏意尘跑过去,却被秦晚洲死死拉住了胳膊:“你去看他,不看我伤成什么样?”
江早羽眼角余光见他胳膊划了几道血痕,鲜血淋漓,好在不是很深。
“秦晚洲,你一个大老爷们打女人,还叽叽歪歪的小心眼问我看谁!”江早羽大声喊道。
秦晚洲微愣了下。
打女人?
这个哪儿都看着像个小白脸的尘哥,居然是个女人?
苏意尘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努力抬起头来看着江早羽:“钏儿,你咋样了?这狗东西力气真大。”
江早羽挣脱他的胳膊,跑过去小心地扶着她:“我没事。这是个误会,他是我点的男模,秦晚洲。”
苏意尘怔了怔,瞥了一眼秦晚洲,此时他也正沉沉地打量着自己。
这惊人的颜值,她很快认出来了:“这不是上次那个外卖小哥?”
江早羽叹口气:“是的,不过他不送外卖改做园艺工作了,晚上在这打零工。”
苏意尘在她的搀扶下缓缓站了起来,依旧弯着腰嘶着气:“这就是传说中的男模四件套,上学的弟妹生病的妈,好赌的老爹破碎的他?”
江早羽低声回:“具体我不清楚,听说是破产了。”
这时,秦晚洲已经抬腿走到苏意尘面前,之前的戾气早就收敛了,微微垂下头:“抱歉,以为你是男的。你的医药费我出。”
苏意尘上下打量了他一阵,啧了一声:“行。妈的这么好看干这行,白瞎这颜值了。”
秦晚洲回:“不卖身。”
苏意尘捂着肚子皱眉头:“不用给我解释,又不是我点的你。”
江早羽看着两个伤者,无奈地说:“这下好了,退包间吧。都去医院看急诊吧。”
还好,离这儿最近的医院只有几百米,几个人走着去的。
江早羽全程陪着苏意尘做检查拿药,秦晚洲自己去急诊找医生上了点药,包扎了下伤口。
他看着江早羽穿梭在药房、ct室忙碌的身影,坐在长廊的椅子上给李建华打电话。
“李总助,那个男模阿迟问的怎么样了?”
李建华话语如连珠:“阿迟就是我的线人,这回是他通风报的信,药没有给那女人下。据他说,是他领班交代下药的。”
“我带人找到领班,友好交流后,他招了说是娱乐圈的一个艺人,叫柳轻轻的,是他们大姐大。她说自己和那女人有过节,让惩罚下那女人。还有厕所里的男人是领班安排的。”
“柳轻轻是个十八线艺人,天彩传媒旗下的,长京大学毕业,出道后很糊。”
秦晚洲听李建华一气说完,没有插话。
他想问的,李建华都说了。
他想派人做的,李建华提前想到并且做了,很省心。
堪称打工人典范。
他难得地夸赞了一句:“做的不错。”
李建华声音激动起来:“多谢秦总表扬。”
秦晚洲又吩咐道:“以投毒和强奸未遂的名义,把那个领班和厕所里的男人送到派出所。”
“柳轻轻,拉入大秦集团黑名单,旗下所有产业都不得和她合作。”
他顿了顿:“还有那个男模阿迟,跟他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