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贤念师徒二人她急忙道:“那位大师呢?快去为本宫再求两道符放在身上”
刚才她一说到“死”就吹来一阵风,这也太过蹊跷了,她还是害怕!
尽管那大师连作三场法事再三保证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她这心还是慌慌的。
这人也要走了她得抓紧了多求几道符,万一有什么意外呢。
贴身嬷嬷赶去师徒俩吃饭的屋里时里已经没人了,桌上倒是有好几道黄符。
想来是去别处了?
她出门正好看见冬霜于是问“大师他们呢?去哪里了?”
冬霜看了一眼屋里回答“回嬷嬷,刚才奴婢才去送了茶水两位师父都在用斋饭呢”
嬷嬷一听那还得了啊,屋里根本就没人了!娘娘还没有说放人呢不知道还有没有事情,大师走了她不得发脾气啊?
把那几道符小心翼翼地用锦帕包好放在怀里,她叫了几个宫女太监跟她一起找。
整个华清宫都找过了还是没见师徒二人的踪影,没办法她只好叫人都散了。
把黄符呈给秦挽月的时候,贴身嬷嬷心虚得眼睛四处乱瞟。
秦挽月茶杯用力地往桌上一放“有什么事就说!这里没别人!”
贴身嬷嬷看着她有些欲言又止“娘……娘娘……”
“那大师不见了”
“什么!那老和尚不见了?!”秦挽月惊呼出声。
今天那股子风吹得太过诡异了她还想那老和尚再作几场法事呢,怎么人不见了?
贴身嬷嬷说了他们到处找都没找到,秦挽月摆摆手“算了算了,找不到就找不到了,说明那老和尚真有几分本事”
她拿起桌上的黄符一股脑的全部塞到了自己的衣袖里。
今后她走到哪里就带到哪里,不信还有什么脏东西能够靠近她。
“皇上出了华清宫以后去哪里了?”她懒懒地倚靠在贵妃榻上问。
嬷嬷躬着身子声音压低了几分“回娘娘,皇上先是去御花园坐了差不多半炷香的工夫,然后去了仁寿宫。
“哼”秦挽月冷哼一声。
她就说这男人处理个劳什子的政务!不过是在敷衍她而已。
不过只要不是去其他女人的寝宫就行,她总有办法让人过来。
君书衍到了仁寿宫沈桑宁和也在,肖太后一反往常对他和颜悦色起来。
“皇上怎的有空来哀家这里了,这宁宁前脚刚到呢你后脚就追上了”
她的视线有意无意地在两人身上扫过,沈桑宁起身行了礼后看都没看君书衍一眼。
倒是君书衍眼睛一直看着沈桑宁那边,不知道是在看她还是在看她怀里的窈窈。
肖太后轻咳了一声然后问“听闻秦贵妃那边今儿个请了太医,如何了?”
其实她一点都不关心秦挽月怎么样了,纯属好奇这怎么把太医院的院使都给作过去了。
莫不是真被那宫里传的脏东西给吓破了胆?
可不是说那僧人确实是有大本事的高僧,已经摆平了吗?
君书衍听到她问话这才回过神来“闲来无事便来看看祖母”
“挽月就是身子骨被折腾得有些虚弱了,劳烦祖母挂念”
肖太后轻轻点头,接过沈桑宁怀里的窈窈笑着说“哀家看着这窈窈就欢喜得很”
“那淳哥儿也不错!”
屋里除了她的两人都没有搭话,肖太后眼珠子一转拍了拍窈窈又说“小公主看着看着就长大了,你们还年轻”
“抓紧了再生一个皇儿,祖母要是还能抱一抱那就是死也安心啰”
沈桑宁皱着眉头语气带着一丝责怪“祖母这是说什么呢?您龟鹤遐龄切莫再说这种胡话”
萧太后轻轻打了下自己的嘴“宁宁莫气,祖母就是想抱小皇子”
沈桑宁看了她一眼不再多说,视线落在君书衍的身上然后又挪开了。
老人家想抱曾孙是真的,担心她更是真。
宫里关乎她生不出儿子的风言风语她已经听惯了,甚至已经有人开始说将程嫣儿的淳儿放在她这里养。
她真是笑了,这程嫣儿也是为了自己的孩子才像如今这般的。
若不是因为淳儿被秦挽月划伤了脸她肯定还是以前那副不争不抢的样子。
若是淳儿被抢了,她都不怀疑那女人不会发疯。
更何况别人的儿子她也不想养,其他皇子小小年纪就差把“我要当皇帝”这几个大字直接写在脸上了,实在头痛。
君书衍还年轻,还可以和其他妃嫔生很多个皇子,总有一个适合当储君的。
“这事再议,祖母不必挂心”
她坐得离君书衍远远的,好像他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父亲被他调得远远的如今也没发话让他回京中,任凭一个右相在朝堂之上羊狠狼贪。
她都怕生出来的皇子跟这男人一般,不如不生免得糟心。
君书衍面上不喜,他堂堂一个皇帝,这个女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自己这让他面子往哪里搁?
后宫中多少女人想着他呢,这女人未免也太不识好歹了些。
“此事不劳祖母费心,您安心养身子”
赌气似的,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