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知道就好!”陆玲珑下巴扬起骄傲极了。
秦婉放下茶杯,道:“你说的对,我一个当儿媳的,自然是管不到公公的床/上,可是陆采女你如今都没有侍寝,何来的龙子?即便你有幸怀/上/龙子,能不能生还是一码事,你觉得后宫之内,众多嫔妃,如今多年未孕的人不在少数,你此时有孕,不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会让你借此上位吗?不说旁人,那丽昭仪肯吗?”
秦婉轻蔑一笑:“你的孩子能不能生下来都是两说呢,就算生下来了,你作为采女能养得住孩子吗?就算生下来,是男是女还是五五之数呢。”
“细细算下来,哪里用得着我出手呢?嗯?”
秦婉轻飘飘几句话,陆玲珑就破防了。
她崩溃大叫:“你就是见不得我好!”
秦婉摇了摇头:“我不是见不得你好,只是你自己总让好机会偷偷溜走,你太蠢了,带下去吧。”
秦婉不再跟她多言,抬手示意子归可以动手了。
当即进来两个小太监把陆玲珑的嘴一堵,架起来把人抬出了东宫。
秦婉看向谢清,有点无奈:“原本跟贵妃娘娘治理东宫,日子还算太平,也不知道她养病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儿,这才好了,就给我惹是生非。”
谢清有点好奇:“你怎么知道是李贵妃挑的事?”
秦婉指尖点了点桌面,道:“刚才今日李贵妃去了父皇宫中,出来后就命人去给陆采女送了东西。”
“以陆采女的脑子,若无人指点,她会一直在她的英华殿里不出来。这不,李贵妃点了个火,她自觉有人撑腰,就出来闹事来了。”
谢清疑惑:“你一直跟我在一起,怎么知道的刚刚贵妃找过父皇?”
秦婉偏头看着谢清,笑问:“你也没有一直跟我在一起,你去沐浴的时候,她们来报给我,四皇子喜滋滋地进宫又颓丧地去了李贵妃处,后来李贵妃去找了父皇,定然是受了申斥,才会去找陆采女,暗示她来跟我闹事。”
谢清顿时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秦婉:“我媳妇真聪明!老四啊,今天可办了件事儿。”
谢清将义演的事情说了。
秦婉眉头紧锁:“虽说做善事论迹不论心,可那几位姑娘……他也太不顾人死活了。”
谢清摆手道:“现在事情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老四不会让她们出事的,你若是不放心,回头我们让人去看看。”
秦婉自然是不放心的,不过这会儿说这些也没用,就换了话题:“李贵妃那里就算了,毕竟是长辈,现在也不好打上门去,只能从别处找回场子。倒是你……”
秦婉拉着谢清嘀嘀咕咕,说着这几日分别的一些琐碎事情,从宫务,到宫里的各路八卦,又到外头的一些小道消息,两人说的眉开眼笑。
直到子归来报,说晚膳已经备好,秦婉才察觉到时间流逝地真快。
她发现,似乎跟谢清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回头想想说了什么,似乎全都是废话,但说起来又很开心,嬉笑打闹,全凭自己的心意,不用去斟酌说出口的字眼、语句、口气是否合适,而以前跟陆偃在一起又是什么情形呢?
秦婉不记得了,即便记得也全都是吵架的场景,无休无止的吵架。
哪里像现在这样?即便说一句“今天的咸菜不好吃”也能聊个不停。
秦婉忍不住笑起来。
谢清在她眼前挥了挥手,不乐意道:“你想什么呢?”
秦婉回过神笑道:“我没想什么呀。”
谢清轻哼一声:“那你说,我刚才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秦婉努力回想,试探着问:“说老四义演的事情?”
谢清无语地看着她:“那都是上上上上……个话题了。”
不对吗?
秦婉咬了一下唇,又问:“是那个花魁的事情?”
谢清见她着实想不出来了,气的扭头说:“我不想理你了,你都不听我说话。”
哎?
秦婉哭笑不得地看着谢清的后脑勺,心里只有一丢丢愧疚,更多的还是想笑,她抿唇使劲儿忍着笑意,拉拉他的胳膊,撒娇到:“刚才是真的走神了,对不起啊。”
谢清撅着嘴说:“跟我在一起还走神,你想谁呢?”
秦婉愕然,可看他这副傲娇着吃飞醋的模样,忍不住笑弯了腰:“倒也没想谁,我就是觉得跟你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很是高兴。”
“真的?”谢清顿时开心起来,转身看着秦婉追问:“那你以前跟那平阳侯在一起就没话说吗?”
秦婉白他一眼:“幼时就不说了,后来长大,我们也没见过面。还没成亲,他就去了边关。等他回来的时候,就带了白氏要封为平妻。”
“之后我跟他见面,就是因为白氏引起的争吵,哪里有时间相处啊。”
谢清心里酸溜溜的,说不上是心疼秦婉的遭遇,还是吃陆偃的醋,他竟然能够拥有她倾心付出八年,却又不珍惜。
随即一想,若是陆偃珍惜了,哪里有他谢清的事儿?
这么一想,谢清瞬间抖起来,可再一想秦婉的话,他又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们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