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还成了自己的错了?
陆老太君瞪着陆玲娇,直把她瞪的不哭了,她才慢悠悠开口:“确定是钱家的两位少爷?”
陆玲娇含泪点头,她又不傻,不是钱家两位少爷,她也不肯啊,她上无嫡母做主,下无嫂嫂帮衬,不为自己谋划,这婚事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长安侯府是她够得着的最好的婚事了,更何况,这两位钱家少爷还是嫡出,她跟的是长安侯府二少爷,长安侯府大少爷云游四海,至今下落不明,日后这爵位还不是二少爷的?
那么她自己就是长安侯府的侯夫人了!
陆玲娇想到这里,抓住陆老太君的衣摆哭哭啼啼:“求祖母为孙女做主!”
陆老太君一脚踢开她:“不知廉耻的东西!给我拉下去!不许她出门!”
陆老太君被陆玲娇气的够呛,肯定是这丫头想攀高枝,结果拉着妹妹一起下水了,她倒是聪明,没怀上孩子,小九那边……
陆老太君心情烦躁不已:“白氏呢?还没回来?大夫那边怎么说?”
老嬷嬷回道:“大夫候着了,白夫人马上就回来。”
陆老太君就让大夫进来先回话。
大夫还没说话,声音就先低了
两分:“老太君,小姐的脉象虽然微弱,却也可以确定是有孕呢,差不多一个月左右,若是再过一段时间,把脉就更准了。”
陆老太君目光阴沉沉地盯着大夫:“也就是说过几个月也就瞒不住了?”
大夫的脑袋更低两分:“月份大了,喝药也有风险,要造作决断才是。”
造孽啊,内宅隐私见的多了,小命都难保。
陆老太君深吸口气,命人奉上丰厚诊金:“还望保密才是。”
“您放心,我今天是来给你请平安脉的。”大夫也不是个傻子,接了诊金,下了保证。
大夫才走,白晚意也才回来。
她被带到八小姐九小姐院子里,还搞不清楚状况:“祖母,找我来什么事儿啊?怎么还在八妹妹九妹妹这里?”
“啪!”
陆老太君抓起手边茶碗,扔到白晚意身上:“让你带妹妹们去参加宴席,你倒好,带着你的什么胭脂水粉到处售卖,你是当店里的伙计去了吗?忒也丢人!”
白晚意慌忙后退还是被砸了一身茶水,她皱眉看向陆老太君:“祖母这话什么意思?三位妹妹也都大了,我难道还把他们绑在我身上不成?”
“再说了,我赚
银子丢人,你们别花我赚的银子啊!你们让吴氏贴补府里,你看她肯吗?”
白晚意说起这话,就气得不得了,一张嘴叭叭地,把这段时间的不满都说了:“吴姿雅进门,就拿了管家权。拿就拿吧,这个家里没影子,谁管家谁补贴,这不是从老太君您这里就起来的规矩吗?”
“我接了管家权,忙前忙后地辛苦赚钱,贴补家里。吴姿雅呢?她补贴了多少?她进门以后,多少钱都是从府里账上出的?出不起,那就别吃别用别买。”
“可您瞧过家里帐吗?您院子里,每天都要一两燕窝,吴姿雅院里每天一两鱼翅,几个小姐每天都要做新衣裳,下面嗷嗷待哺的孩子,每天还要给奶娘补身体。”
“每天开销不知凡几,咱们府里欠银子已经人尽皆知了。可是为什么别人家,都能年底一起结账?偏偏我们平阳侯府,每个月一结?还不是过年时候建房子,把人给弄怕了么?”
“就是您眼里看不起的商贾!追着我们要账!他们怕我们堂堂平阳侯府给跑了!就这,我们还欠了陛下十万两银子!早就该还了,陛下念着偃哥哥去申阳赈灾,无法筹钱,
这一直拖着呢,您瞧瞧吧,今日偃哥哥回家,就要问我要银子了。”
“银子哪里来?还不是我舍了脸皮子,出去卖东西赚来的?”
白晚意点点自己的脸,冷笑道:“看不起我,就别花我的银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河都还没过,就想拆桥,愿都没还呢,就想砸了和尚庙?天底下哪儿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陆老太君被她气的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老嬷嬷瞪圆了眼睛,一叠声的叫人:“快叫大夫!叫大夫!”
屋子里瞬间乱成一团,白晚意趁机往后躲,这可不是她气的啊,不是!
初云这会儿打听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儿,连忙把白晚意拽到一旁,给她细细讲述。
白晚意一听是这事儿,压根没放在心里:“不就是年轻人,情投意合,没把握住吗?慌什么?别慌,看我的。”
白晚意挽起袖子,先去陆玲娇房里,当家主母要进门,守门的当然要让她进去,更何况,老太君只是不让陆玲娇出门,没说不让人探视。
陆玲娇看到白晚意来,眼睛滴溜溜地转,最近白晚意在贵妇圈子里风头正盛,赚了多少银子没人知道,但是贵妇人很吃她那一
套。
陆玲娇连忙上前见礼:“嫂嫂,你可来了,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白晚意拍着心口道:“你放心就是,你来跟我说说,你什么打算?”
“什么什么打算?”陆玲娇被她问懵了:“发生这事儿,不应该让他们赶紧上门提亲,八抬大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