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人被关起来后,关山海让人把门窗等都锁好以後,就安排了两个人看着,其他人则该忙啥忙啥去了。
被关起来的十个人,此时一脸惊恐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组后,白木根首先说话,“那个,小妹,现在是什麽情况?”
九个男的都看向现场唯一的女性。
白寡妇此时也是六神无主。
“大哥,我也不知道啊!”
老二白木生皱眉说,“没想到何大清那个没出息的东西,还能生一个当主任的儿子?!”
听到老二的话,白木生的大儿子紧张的问,“那,他不会收拾我们吧?”
老大白木根的小儿子这时害怕的说,“小姑,你说你,来之前也不打听清楚!人家可是主任!咱们就是普通老百姓,怎麽能够惹得起啊!”
人就是这样,在利益面前,能够做到目标一致,可是因为利益聚集在一起的人,往往因为一些困难就会产生怨气!
白寡妇闻言,就脸色不好看,但也没说什麽,只是找了个地方,席地而坐。
白大龙和白二虎此时也不想和几个表兄弟多说什麽,因为,他们清楚,如果发生冲突,那麽那几个堂兄弟的关系,肯定比跟自己这个表兄弟的关系亲。
虽然那话让自己两人也不爽。
一时间,房间内很是安静。
而此时,屋外有了声音。
一个声音响起,“嘿!猴子,你怎麽来了?”
可能是猴子的声音,“嘿,这不是何主任为了感谢咱们兄弟的帮忙,让我给你们两个送来两盒烟。说是,有劳你们俩看着这些人了。”
“嘿哟,何主任真是局气!放心吧,猴子,你捎话儿给何主任,这帮狗东西敢来找何主任的麻烦,我们弟兄俩会好好看着的!”
“成,那我就先回了!”
房间内的人听到这段谈话,脸色难看。
白木根的老大此时埋怨道,“要我说,都怨我小姑!来了就好好说话,怎麽还能跟人家一个大主任动手呢!”
白二虎受不了了,就不服道,“明明是大舅先动的手!”
白木根闻言就不高兴了,“二虎!你怎麽说话呢?我那不是为了你们家出头吗!”
白二虎还要说什麽,被白寡妇拉住了,一时间,房间内又安静了下来。
可是,气氛明显很是沉重,而在无形之间,十个人分成了两个团体,一个是白家母子,一个是白木根七人一方。
很快,时间到了中午,十人又渴又饿,想着,就算把自己抓了进来,保卫科起码得管饭吧。
果然,那个叫猴子的来送饭了。
“喏,这是何主任亲自安排的。”
一个惊喜的声音响起,“嚯!白面馒头,猪肉炖粉条!?”
里面的十个人闻言,就面露惊喜,白寡妇得意地说,“甭管怎麽说,我毕竟和他爸生活了十几年,那个傻柱,还是不敢把事情做绝的!”
可是,只听到外面吃饭的声音,却没听到他们要把饭送进来。
白木生二儿子跑了过去,喊道,“我说,同志,何主任都把饭送来了,你们怎麽不给我们吃啊?”
外面的一个人骂道,“你丫是不是脑子有泡?你们这些狗东西找何主任的麻烦,还想着何主任好吃好喝招待你们?真丫有病!想吃啊?等着吧!到了冬天,会有西北风的,这会儿啊,就饿着吧!”
里面的人闻言,脸色就难看了。
而白寡妇,脸就更白了。
整个下午,房间内都很安静,本来几个小的要埋怨,可是白木根和白木生喝斥住了。
到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屋外终於又有动静了,可是,那是换班的声音。
没一会儿,给几人送来了一些水。
十人此刻又渴又饿,虽然没有吃的,可是毕竟有水,先解渴再说。
十个人喝了个水饱。
可是,水饱之後,会更饿!
就这样,十个人在屋子里待了一夜,又渴又饿的,睡也睡得难受。
而四合院
宋夏回到家后,知道了白家来人的事儿,不过,宋夏并没有担心,而是好奇的问,“柱子哥,你准备怎麽办?”
何雨柱笑笑说,“还能怎麽办?难道还能直接物理消灭了?”
何雨水出主意说,“哥,要不,让山海哥带人三天打九顿?”
何雨柱用筷子敲了她的脑袋,“你这是什麽蠢主意!”
何雨水不满地摸着头说,“哥,你怎麽总是敲我头!我都变笨了!”
“切~,你还笨?月月给何大清写信,何大清跑了都没意识到!”
何雨水立马不说话了。
“柱子哥,那你准备怎麽办?”
此时,屋外易中海的声音响起,“柱子?”
何雨柱起身,“哟!一大爷,您怎麽来了?”
易中海这才进屋,然後笑着说,“吃着呢?”
“您吃了吗?”
“你一大妈快做好了,我一会儿回去吃。”
然後易中海担心的问,“柱子,我怎麽听你一大妈说,那个白寡妇带了人过来找麻烦?”
何雨柱笑笑说,“一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