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自从卸任管事大爷,又被王主任训过一顿之后,不再守门了,可是他依旧在“看”门。周桂花,周大妈问他,“老阎,你说你还看个什么劲儿啊。现在都得不到好处了,你还看?”
“唉,你不知道,这就是习惯,我不看着啊,心里不踏实,总觉得吧,空落落的。”
正在浇花的阎埠贵看到何雨柱提着四个饭盒回来,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柱子,柱子!你这是去哪儿做饭了去了?拿回来这么多饭盒?”
“呵呵,阎老师,主家今天敞亮,给了不少。您继续浇花,我回了。”,何雨柱想绕开阎埠贵回家,可是阎埠贵这会儿已经闻到了肉香,口水直咽。1962年九月份粮食已经恢复了,只是肉食品还没有恢复。加上过去三年,阎埠贵省习惯了,就算是邻居们有几家已经吃过肉了,可是他还是不舍得。如果不是前段时间阎解城相亲买了半斤肉,阎埠贵那就真的两年没吃过肉了。
何雨柱的饭盒里面的菜,是做好后,直接放进了空间带回来的,这就是刚出锅的菜,味道极为浓郁。阎埠贵虽然被何雨柱戏弄过三次,已经克制很多了,可现在被这么诱惑,阎老师表示:“受不鸟啊,极度受不鸟~~~”
“柱子,要不,今晚,咱们爷俩儿喝点儿?”,阎埠贵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起来。
“呵呵,阎老师,要不,我去王主任那儿再帮您回忆回忆?”,何雨柱一句话让阎埠贵浑身难受,那次,阎埠贵可是赔了七块五毛钱,现在瞬间想起来了,何雨柱的饭盒顿时不香了。
“哼!”阎埠贵,转身就回了家。
何雨柱摇摇头笑笑,然后就推着车回了家。
刚到家,何雨水就从耳房出来了,“哥!你回来啦?!”
何雨水过来后,直奔饭盒,何雨柱说,“去去去!晚饭再吃!”
“好吧~,要不就让我尝一小口?”,何雨水试探着问。
何雨柱直接给了一个暴栗:“都大姑娘了!还这么馋!”
“去,把面和上,晚上吃,做白面的吧,厨房有”
“好嘞哥”
何雨水走后,他又把饭盒收进了空间,不是怕丢,就是为了保温。
何雨柱洗洗,喝了口茶水,就拿起一本书,鲁迅先生的《朝花夕拾》。
正在他看得入神的时候,一个声音把他打断,“柱子哥,看书呐?什么书我看看。”,然后就一把夺了过去。
“呀,鲁迅先生的《朝花夕拾》,鲁迅先生对对底层劳动人民的同情与尊重,在这本书中表达的很直接。”,何雨柱抬头,看到一身布拉吉的宋夏,双手在翻动着书,而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则是看着书页。
何雨柱笑笑说,“夏夏来啦,对了晓梅呢?没来吗?我今儿可带了不少菜”
“她啊,找雨水去了”
“夏夏,我把馒头蒸上,然后陪我去后院老太太儿,让你们见一下。”,何雨柱看了看手表,已经四点半了。
“好,你去吧,我看会儿书,等你”
几分钟后,何雨柱就洗了洗手,过来说,“走吧,夏夏。”,宋夏放下书,就跟着何雨柱去了后院。
贾家,三道恶毒的眼神看着二人。
贾张氏糊着火柴盒,嘴里嘟嘟囔囔的,只言片语中能听出来,都是咒骂。
秦淮如眼睛里则都是嫉妒与怨毒:“傻柱,你为什么要选择这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们家拉帮套。三个孩子,你不用努力就有了”
棒梗则是更直接了,“傻柱!你个王八蛋!有好吃的不给我吃!还打我!还让我妈打我!”
然后,棒梗看向秦淮如,“妈,我下午看到傻柱提了四个饭盒回来,您能不能……”,棒梗的话还没说完,秦淮如平静地说,“不能!”
棒梗的话也成功的引起了贾张氏的注意,但是听到秦淮如的话,她的脾气瞬间就起来了,“秦淮如,你这是虐待我们祖孙俩!”
秦淮如边忙着手里的火柴盒,边平静地说,“妈,那您把您每个月糊火柴盒的钱拿出来买肉吃,多好?”
听到秦淮如的话,贾张氏瞬间不说话了。而棒梗则是对贾张氏更不满了,有钱都不拿出来买肉,“奶奶!您太自私了,有钱都不拿出来!我妈把工资都用来养家了,您只知道吃饭,还吃那么多!我不喜欢您了!我长大了,不给您养老!”
棒梗的话让贾张氏瞬间火大,作势就要起来打棒梗,“你个小王八蛋!”
棒梗则是撒腿就跑。
后院
“老太太,嘛呢?”,何雨柱带着宋夏来到聋老太太屋子前,看她正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听到声音,聋老太太睁开了眼睛,刚要骂,就看到了何雨柱身边穿着布拉吉的宋夏,眼睛瞬间就亮了,“哟,这就是我孙媳妇儿吧!”,然后聋老太太利索的站起了身子,把何雨柱扒拉开,拉着宋夏的手就进了屋,只留下何雨柱在门口凌乱。
宋夏被一个老太太热情的拉着进了屋,脸很红,“老太太,我叫宋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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