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就看到阎埠贵在摆弄他那些花草,经过三次阎埠贵,阎埠贵现在看到何雨柱带着东西回来一般情况下也不上去了。
阎埠贵今天本来不打算凑上去的,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就凑上去说,“柱子,听说你要翻修房子?”
何雨柱也不隐瞒,师傅都忙了一天了,就说,“是啊,二大爷,我那房子自从何大清走到现在十年了都没修缮过,加上我何雨水都这么大了,也该修修了”,说完何雨柱就要走,但是被阎埠贵拉着了车把
“二大爷,您有什么事吗?”,何雨柱有些奇怪的问
阎埠贵稍微压低了声音,眼睛中透露着算计说,“柱子,那找人修房子,按照规矩,东家得管饭,你这个怎么解决的。你看你二大妈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让她帮你做饭吧,你呢,也意思意思,每天给个一两块钱按就成。”
何雨柱看着一脸期待的阎埠贵说,“二大爷,就这事儿啊,我已经和陈师傅说好了,我多给他们十块钱,让他们自己解决,就不劳您和二大妈操心了,我也谢谢您的好意。”说完就推着自行车去了中院。
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身影,阎埠贵一脸后悔、心疼地说,“哎呀,晚了,还是晚了,昨天就知道柱子要修房子,昨晚就应该去找柱子说这事儿的,哎!”
何雨柱走后,二大妈则从屋里出来问,“老阎,柱子同意没?”
“哎,晚了,人家都已经商量好了。哎,做饭去吧”,二大妈也是一副错过一个亿的表情回了家。
何雨柱则是腹诽道,“让你们家人做饭,一斤面,至少得三两得到你们家”。回到中院就看到陈师傅还在忙着,陈师傅看到何雨柱回来就上前说,“东家,这是回来看看?”
何雨柱递上烟说,“陈师傅不是信不过您”,随即压低声音说,“而是,我们这个四合院啊不太平,今儿是第一天,我得来挡风!”
陈师傅作为老四九城人,自然是知道这些四合院狗屁倒灶的事情很多,于是点点头,然后说,“成,东家你心里有数就行。今天西厢房那胖女人时不时过来溜一圈儿,经过您的提醒,我把东西看得紧,没什么事发生。那我去忙了”
“嗯,您忙您的”,何雨柱知道他说的是贾张氏。
何雨柱又去后院儿转了转,请聋老太太关注点儿中院,偶尔去转悠一圈儿,聋老太太自然知道他这是主要防着贾张氏。
“柱子,你忙你的吧,我没事儿了啊,就去中院溜达溜达,有老太太在,我看谁敢不长眼!”
“老太太,您呐,就是我的定海神针!”,何雨柱笑嘻嘻的离开了老太太,刚到中院,四合院轧钢厂上班的人也都陆陆续续回来了。
易中海刚到四合院门口,阎埠贵就拉住了易中海说,“老易,柱子请了人翻修房子”
易中海有些意外,“翻修房子?好好的房子翻修它干什么?有钱烧得慌?我去看看,这么大的事儿竟然不和管事大爷说一声”,说着就快步进了中院
阎埠贵则是对易中海的话感觉可笑,人家自己的房子、自己的钱想修就修,在街道登了记就成,和管事大爷说得着吗
跟在易中海后面的秦淮如听到傻柱在翻修房子,又联想到娄小娥最近和傻柱走得这么近,“难道傻柱要结婚了?”,想到这儿,秦寡妇有些心急,也快步跟了上去。
阎埠贵看快步跟上的秦淮如,心中则是想着,“这个秦寡妇啊,估计是盯上了柱子了,都是穷闹得,哎”。
阎埠贵这个人,只要是不和自己家钱沾上关系,他很多事情都看得很透,比如易中海算计养老的事情,秦淮如盯上何雨柱拉帮套的事情,他都是门儿清。但是知道归知道,又没好处,还得罪易中海和秦淮如,他才不去说呢。
易中海和秦淮如到了中院,就看到陈师傅带着俩徒弟在忙活。
“别忙了,你们这是?”,陈师傅问,“您是哪位?”
“我是这院子的管事一大爷”
“哦,您是一大爷啊,这是这间房的主人请我们来修房子的,这是街道的证明”,陈师傅显然遇到过很多类似的事情,就主动说了清楚,还把证明主动给易中海看。
易中海自然知道这证明应该没问题,但还是拿过来看了看,又还给了陈师傅,刚要说话,就听后面传来何雨柱的声音:
“一大爷,我这房子有些老了,我就去街道找王主任做了登记,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易中海这会儿也冷静一下,就说,“没什么问题,我就是来看看。对了,柱子,你翻修房子怎么不和我商量下,你还年轻,很多事情都不懂,我能帮你参谋参谋”
“一大爷,不用了,我毕竟都这么大人了。而且陈师傅是街道推荐的,肯定没什么问题,就不麻烦您了”。
易中海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见何雨柱一副不关你事的作态,也就只能随便说了几句回家了。
易中海见何雨柱翻修房子之所以这么紧张,主要原因是何雨柱越来越脱离他的掌控,他害怕。何雨柱过得越来越好,最近和他也只是按照普通邻居的方式接触,让他感觉到心里不踏实。易中海此时心中很是害怕,他怕自己选定的养老人脱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