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晓不该来这天剑宗,两个月过去,修炼毫无进展,尽受窝囊气。”一位少年垂头丧气地抱怨。
宁白推门而入,脸色阴沉。
“宁哥。”乐华皓见宁白进来,欲起身相迎,却因伤痛龇牙咧嘴。
“发生何事?”宁白上前,将他按回床上,目光中透着关切与焦急。
“没事,被狗咬了几口。”乐华皓咧嘴强笑,试图掩饰内心的痛苦。
宁白掀开他的被子,只见乐华皓胸口绑着一块坚硬石板。
“究竟怎么回事,如实说来。”宁白目光转向其他两位少年,目光如炬,仿若能穿透人心。
他的目光令二人身躯微颤,犹豫片刻后,二人将吴江前来寻宁白未遇,继而羞辱乐华皓之事一一道出。
乐华皓眼神黯淡,双拳却不自觉紧握,。
宁白听着二人叙述,脸色愈发阴沉,待听到乐华皓被脱光扔至广场之事,一股恐怖气息如火山喷发般自他身后弥漫开来,仿若汹涌的海啸。
“你为何不直接告知他们我在修炼室?”宁白盯着乐华皓问道,目光中透着疑惑与一丝责备。
“宁哥,我知晓即便说了,你亦不会怪罪于我,且修炼室有规定,无人可去打扰,吴江他们亦不能拿你怎样。”
“但此中差别甚大,我若说了,胖子我便成了出卖朋友之人,我虽无甚本事,可让我出卖朋友,绝无可能。”
“反正那群杂碎也只能拿我出出气,伤不了根本,胖爷我皮糙肉厚,些许伤痛算不得什么。”乐华皓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仿若在自嘲。
宁白闻言,怔立原地,仿若被定住了一般。
片刻后,他看向乐华皓,沉声道:“想报仇否?”声音低沉,却透着决然。
“想!”乐华皓从牙缝中挤出一字,仿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好。”宁白点了点头,又看向其他两人,“你们想报仇吗?”
两人低头片刻,而后抬起,眼眶通红道:“想!”
“宁师兄,我们也想!”
此时,房门外,那些来自玉城的弟子围聚过来,咬牙切齿地说道。
“对,这般窝囊日子,我们早已受够!”
“好,明日,我带你们去讨回所有公道,将所受屈辱加倍奉还!”宁白说道,声音坚定,仿若敲响的战鼓。
“宁白,你出来一下。”
此时,院外传来上官妙颜的声音,仿若一阵清风,打破了屋内紧张的氛围。
宁白轻拍乐华皓肩膀,示意他好生歇息,而后走出房门,来到院外。
一袭白裙的上官妙颜正焦急地站在院外,仿若热锅上的蚂蚁。
“何事?”宁白语气低沉,仿若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你去了何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寻你。”上官妙颜说道,“吴江在找你麻烦,我想让你出去暂避。”
“躲?”宁白冷笑一声,声音沙哑道,“为何要躲?他要寻我,我亦要找他,正好。”
“宁白,此刻并非斗气之时,吴江乃吴家之人,亦是吴易表哥,他二人感情甚笃。如今吴江知晓你与吴易之事,虽吴易并非死于你手,但他已将此事算在你头上。”
“吴家势大,家族中有人在外门任长老,你得罪不起,听我一言,先躲一躲吧。”上官妙颜焦急劝道。
“呵呵呵……得罪不起?我偏要一试,瞧瞧吴家究竟有多得罪不起。”宁白寒声说道。
他转身,向着外门广场方向大步而去,。
“宁白,你……”上官妙颜急得直跺脚,仿若在为即将发生的风暴而担忧。
下午时分,一则消息传遍天剑宗外门,引发轩然大波,仿若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
宁白明日上午挑战吴江及其所有党羽。
“宁白是谁?”外门中,诸多弟子满脸疑惑,仿若迷失在迷雾中的行者。
“不知。”
“从未听闻,挑战吴江也罢,竟还扬言挑战其所有熟人,真是狂妄至极。”
……
“吴师兄,那小子太过狂妄。”温白怒发冲冠,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
“无妨,由他张狂,他既要挑战我与我所有友人,那我便成全他。”吴江冷笑连连,仿若胜券在握的棋手。
……
“宁白他莫不是疯了?”上官妙颜得知消息后,气得咬牙切齿。
“哦?上官师妹,你认识这宁白?”她身旁,一位红装妩媚女子笑道,“快与我讲讲,我对这位小弟弟颇感兴趣。”
此红妆女子气息恐怖,若有其他外门弟子在此,定会大惊失色,因其正是地榜上排名第十二的濯晶滢。
“不行,我得去找师父。”上官妙颜未理会濯晶滢,疾步而出,来到寒星剑尊的小院,仿若在寻求最后的庇护。
“妙颜,你为何而来?”寒星剑尊正在院中浇花,仿若置身事外的高人。
“师父,外院之事您可听闻?”上官妙颜问道。
“你是说那宁小子之事吧。”寒星剑尊笑道,仿若一切皆在预料之中。
上官妙颜点头。
“呵呵。”寒星剑尊轻声笑道,“自是听闻了,这小子当真胆大,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