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贵妃脸色煞白如霜,眼中的惊恐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那眼神里写满了难以置信。她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身体连连向后退去,脚步慌乱而踉跄,双手无助地在空中挥舞,试图抓住些什么来稳住身形。
此时,金华宫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诡谲地舞动,仿佛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惊慌失措。若不是身旁的宫女晶晶眼疾手快地扶住,欣贵妃差点就摔倒在地。
她嘴唇颤抖,声音带着哭腔,眼中含泪,满是委屈地说道:“刘公公,本宫怎会有这等腌臜之物?”说着,她用颤抖的手捂住胸口,仿佛这样能缓解心中的惊恐与冤屈,“本宫一向行事磊落,光明正大,岂会行此阴毒下作之举?这分明是有人蓄意陷害本宫呐!公公在宫中多年,对本宫的为人应当是知晓的呀!”
刘公公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那皱纹像是一道道沟壑,深邃而复杂,眼中满是为难之色。他微微叹了口气,肩膀随着这声叹息微微下沉,语气沉重地说道:“娘娘,老奴也不愿相信此事与您有关。”说着,他举起手中的布偶,在昏黄的烛光下,布偶的阴影投射在墙上,显得越发阴森。“可这布偶确确实实是在您的宫殿搜出来的呀。您瞧这布偶上还贴着玉贵人的名讳,又扎着这些银针,此等行径,实在是……唉,娘娘,您为何要下巫术诅咒,竟妄图让玉贵人消失?这可是犯了宫规大忌啊,娘娘,您这次真是糊涂至极啊!”此时,宫外的夜色越发浓重,狂风呼啸着拍打着宫门,似有千军万马在奔腾,更增添了几分紧张压抑的气氛。
欣贵妃听闻此言,气得浑身发颤,仿若秋风中的落叶。她猛地甩开宫女的搀扶,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中怒火熊熊燃烧,像是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指着刘公公,指尖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言辞犀利地说道:“公公休要胡言!本宫清清白白,岂容你这般污蔑?”她边说边向前逼近一步,眼神如剑般犀利,
“本宫对天发誓,从未做过此等伤天害理之事!这布偶定是那奸佞小人所放,其目的便是要构陷本宫,好让那玉贵人独得恩宠,公公您可莫要被表象所迷惑啊!”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里回荡,与宫外的风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一首凄厉的悲歌。
刘公公赶忙往后退了一步,脚下的步子有些慌乱,神色紧张地摆了摆手,那手挥动的幅度很大,尖声打断欣贵妃的话:“娘娘,老奴只是奉皇上之命行事之人,不敢有丝毫僭越。如今出了这等大事,老奴不敢妄自决断,得先回去禀报皇上,一切皆由皇上来圣裁。”
欣贵妃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急忙上前几步,脚步急促而凌乱,一把拉住刘公公的衣袖,双手紧紧拽着,那力度之大,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此时,一旁的烛火被拉扯出的气流带动,剧烈地晃动着,蜡油溅落在桌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刘公公,您一定要向皇上禀明,定是那玉贵人蛇蝎心肠,设计陷害本宫。”她边说边用力摇晃刘公公的手臂,眼中满是急切,“她看似柔弱娇俏,实则一肚子坏水,妄图借此事置本宫于死地。公公,你一定站在本宫这边啊!”
刘公公轻轻但却坚决地挣脱欣贵妃的拉扯,边挣脱边用手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衣袖,神色严肃地说道:“娘娘不要激动,老奴自会将所见所闻如实禀报皇上,一切待皇上来禀公处理,老奴先行告退。”说完,刘公公不敢有丝毫耽搁,带着手下匆匆离开金华宫,直奔养心殿而去。
刘公公等人一路脚步匆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打湿了他的衣衫。他时不时地用衣袖擦一下额头的汗珠,脚步快得像一阵风,每一步都迈得又快又急,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赶。此时,通往养心殿的宫道两旁,宫灯在风中剧烈摇晃,灯光忽明忽暗,像是在为这紧张的局势而颤抖。他深知此事重大,关乎后宫安稳和皇上的圣心,稍有差池,便是杀头之祸,因此不敢有丝毫懈怠。不多时,便来到了养心殿。
此时,养心殿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那是为玉贵人熬制的汤药散发出来的。皇上正坐在榻边,眼神中满是关切地陪伴着玉贵人。玉贵人斜倚在榻上,面色苍白如纸,仿若一朵即将凋零的花朵,她的嘴唇毫无血色,轻轻颤抖着,显得愈发虚弱。
周围的宫女们安静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整个氛围凝重而压抑。皇上见刘公公赶来,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询问之意,身体微微前倾,声音低沉地问道:“查到了什么眉目吗?”
刘公公赶忙躬身行礼,那身体几乎弯成了九十度,他的头深深地埋着,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尖细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回禀皇上,老奴已在四大贵妃的房间里面仔细搜索了一遍,不敢有丝毫疏漏。
在欣贵妃宫里搜出了这个布偶。”说着,刘公公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布偶,那模样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捧着一个烫手山芋,恭敬地递给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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