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清风拂面,轻纱飘逸。
温大人刚逛完花楼回来,此时此刻,他所经之路寂静而美好。
然而,一声怒吼打破了宁静,一个男子冲来,怒气冲冲地高喊:“水爱爱你别跑!”水爱爱却头也不回,一往直前,正巧撞在了温大人的轿子上。
温大人在睡梦中被惊醒,轿夫也停下脚步,放下轿子。他一把拦住水爱爱,责怪道:“你一个女子,竟敢撞到温大人的轿子,你胆子可真不小。”
水爱爱却一脸无辜地说:“小女不知道里面是大人,求大人宽恕。”温大人慢慢掀开轿帘,一眼望去,见到了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子,他心中多了几分好奇,下了轿子走近水爱爱,近距离端详起她的容颜。
“大人,小女子实在是无意得罪。”水爱爱轻声道。
温大人凝视着她,那眼眸中仿佛闪烁着璀璨的星辰,蕴含着不同寻常的情愫。他柔声说道:“你撞到了本官,这难道不是一种妙不可言的缘分吗?”水爱爱面色如晚霞般微红,娇羞地低头应道:“大人说的什么话?”
一声尖锐的呼喊打破了寂静,“水爱爱,你给我回来!”一个急促的脚步声在街头响起,一个男子名为王老五跑上前大声质问着水爱爱。
泪水挣扎着从水爱爱的眼眶流下,她哭泣着对王老五说:“我不要回家,求你放我回家,我不想跟你过了,你太穷了,连个胭脂水粉都买不起,我不要回去。”
王老五激动地说:“相公我会更努力挣钱给你花的,好不好?乖,跟我回家。”
温大人他看着水爱爱的泪眼和王老五的苦苦哀求,心生一计,他悄悄地上前对着水爱爱说:“爱爱,本官有的是钱给你买胭脂水粉,你要不要呢?”
水爱爱惊愕地看着温大人,心里犹豫不决,最后她还是点了点头,这一幕在王老五看来简直是把他气得七窍生烟,他浑身颤抖着对温大人大声质问:“温大人,你不能强抢妇女啊!”
温大人顿时怒瞪着王老五说:“放肆,你一个刁民,敢这样本官说话?本官只是可怜水爱爱没有胭脂水粉抹,才心生悲悯收留她罢了。她既答应收本官的要求,自然要付出点东西,不是嘛?”
王老五愤然回道:“温大人,你不能这样啊!水爱爱,你快点拒绝温大人好意啊!”水爱爱咬牙道:“我不要。
此后,我便紧跟温大人身侧,至少无需为衣食担忧。”王老五怒不可遏,如一头咆哮的雄狮,怒骂水爱爱是个不知羞耻的女子,而水爱爱却双手叉腰,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蓦地,王老五从身上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匕首,步伐踉跄地朝着水爱爱逼近,他张狂地嘶吼着:“水爱爱,跟我走!即刻,马上!”
水爱爱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眸中流露出一丝警觉,而温大人则凝视着王老五,目光中闪过一抹坚毅。
就在王老五伸手抓住水爱爱的胳膊之际,温大人眼神向轿夫示意,轿夫心有灵犀,立刻上前拦住王老五,厉声道:“若再不识趣,就休怪我们手下无情了。”
王五老五鄙夷地冷哼一声:“老子才不怕你们!我要去上头的知府那儿状告你们!”
温大人顿觉这王老五犹如一只聒噪的乌鸦,吵得他耳朵都快炸了,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把他关起来吧,真是吵死了!”
王老五就这样被关押进去天牢,一路上还骂骂咧咧。
水爱爱则跟着温大人回县衙去了,在街头目睹这一切的辰安则是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后消失在街上。
走在回程的路上,水爱爱情不自禁地靠在温大人的肩膀上,她轻声说道:“谢谢你救了我,温大人。”
温大人的心突然揪了一下,他转过头,深情地凝视着水爱爱,然后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
“水爱爱,从此以后,本官会一直保护你,爱护你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水爱爱就这样在温大人的安排下,来到了距离温大人最近的偏房住。
她坐在那儿,一脸愁容,她心中暗叹运气真是不佳,怎么就偏偏选中了我呢?被王爷派去温大人身边做卧底,实在是倒霉透顶了。
呜呜呜~~~
不过,幸好王妃给了她一些迷烟和一盒安眠药,在被骚扰撒迷烟,或许夜晚偷偷往温大人的水里放一颗安眠药,让温大人安然入睡,就可不用被近身骚扰,事后假装做做样子即可,真贴心的王妃。
天牢
官兵粗暴地将王老五推进天牢,他摔倒在地,满口都是青草的味道。等官兵锁上门离开后,王老五站起来,拂去身上的尘土和草渣,大摇大摆地环顾四周的犯人。
他心里嘀咕着运气真差,王爷让这么多人抽签决定谁做卧底,偏偏就那么倒霉被抽中了自己的名字啊,被大伙嘲笑,还被王妃说什么钻石王老五……
此时,旁边的囚犯突然开口:“喂,老弟,你是新来的吧!看你还挺看得开的嘛,平时关进来的哪个不是喊冤枉的,就你最安静很淡定,在下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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