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走吧。”
萧正青随着他坐上车,应默也没说去哪里。
坐在那辆劳斯莱斯的后座上,窗外是晨起熹微的太阳光洒落,映照在应默的脸颊上,因为他的脸色过于苍白,呈现出诡异的半透明。
应默仍旧合着眼眸,一副睡去的模样,耳朵里还塞着一对白色耳机,似乎听着什么音乐。
劳斯莱斯座舱内是一阵阵恼人的引擎声,萧正青扫过他的脸颊,却看到半露出的额头上有一块乌青。
昨晚他回到洋楼里,似乎还没有看到应默额角处有这么一块伤痕,推测下来应该就是昨天半夜的杰作,那么既然应默不说,他就只能装作不知道。
车停在一个写字楼的地下车库中,刚熄灭火,应默就缓缓睁开眼眸。
萧正青不知道应默什么打算,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下去,只是定定地看向身侧的应默。
应默的脸颊被阴暗的地下车库映得阴晴不定,觉察到他的视野,应默的眉头拧作一团,嘲讽似的开口。
“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吗?赶紧下车!”
应默这番神情,和那日把他踹下床去的模样重重叠叠。
萧正青感觉如果他再不下车,会被应默一脚踹出车去,只能默默拉开车门,走下车来。
应默被司机拉开车门,缓步走下车来。
那位司机兼保镖一脸自然地从自己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干净的手帕,递到应默手里,看着他擦净手,再把手帕塞回自己的口袋里,不再装回胸前的口袋。
萧正青站在一旁,有些局促不安。
“看我干什么,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