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布短衣下人万万没想到不仅优待还百般替自己着想,于是高兴得痛哭起来:“大人如此为小人着想, 犹如再生父母。只是那厮平日就百般欺负我惯了,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不敢反抗。”
“我来教你,还保证你安然无恙,此事绝对不会牵连嫁祸几身。”
“大人请说。”
江塞羡与粗布短衣的下人密谋一阵。
“费公公要是降罪也只会怀疑是那个大汉收受回扣,因为只有他是直接经手。”
费公公这边按部就班等着上钩就行,江塞羡美美地在计划下一步——尚书府。三日后,费公公的百万两黄金如约而至。
江塞羡趁夜色黑,没有人走路,赶回观内。青妙做好了饭菜,江塞羡被伯赞、济姑、如风围着。
济姑示意江塞羡边吃边说。
“你是不知道碰到个一尺收我五百两。”江塞羡大喝一口汤解渴。
青妙便问江塞羡为啥不卖。
江塞羡:“他铁定要我的画,我在那儿那么久,没人来买,就他一个,你们说我是不是得再调调他胃口。”
“奇货可居?”如风脱口而出。
“那人长什么样?”伯赞更关心对方的身份。
“一个穿戴声音有点细。看着很白净,坐着略显驼背,说话手指翘起微微兰花,脸上有点看不清。”
伯赞猜测为啥一个大男人坐在帘子后面,又为啥要出这么高的价格买他画。
江塞羡一边扒拉米饭,济姑一面端来水果。
“你慢慢说,好好想想描述一下这个人的五官。”
成伯赞边听江塞羡描述,边把身穿宦官服的人画下来。
费瑾海公公像赫然出现在眼前,青妙惊掉下巴,直呼:“费公公!像,画得太像了。”
成伯赞遮遮掩掩,即使他不想让人认出这就是费公公--费瑾海。
青妙忙问成伯赞:“你是否也认识此人。”
伯赞摇头:“我哪能认识。”
成伯赞遮掩忙否定称不认识,青妙还想继续追问,但江塞羡看出其中的难处故意绕开话题:“哎呀,早说嘛,都是自家人。”
青妙解释下,大家终于明白青妙原来是 费公公养子的媳妇,难怪出手这么大方。
但是济姑却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夜晚卧在榻上与江塞羡讨论:“你有没有发现伯赞一听到费公公就有点慌神。”
“是的,两人关系匪浅。估计醉翁之意不在酒。”江塞羡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猜测。
“这公公是宫里的人,莫非伯赞也是皇上的人?万事小心谨慎才是。”
“不,到嘴的鸭子哪有飞的道理。”
“不知魇足。步步为营。”
“我会的。过两天我又要去济州县南诚山做催子法事了。那我们今晚努力一下?”
“我今天不太舒服。”每次准备好亲昵前都会准备好避孕药物,但这些药物中有的已经吃完,如果只吃剩下的几种,则避孕效果将会大打折扣。
“我都要走了,你就满足我嘛。”江塞羡说着就要解开济姑的衣带,济姑阻拦,又麻利地穿戴好。
“今天真不行。”
“为啥?”江塞羡脱去自己的衣服,露出裸露的腹肌,你看我的肌肉,你就不眼馋,打算来个霸王硬上弓。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江塞羡生气了,于是粗鲁地扯开济姑的衣服:“到底为什么。”
济姑只穿着衬衣,衬衣宽松后露出丰满的乳房,乳头的影子透着衬衣。
江塞羡伸手想要摸,但济姑却把江塞羡踹下床榻。
“是不是因为我和伯赞。”江塞羡以为济姑是介意他的龙阳之好。
“你们男人之间无聊的情趣,我没有兴趣听。”济姑冷冷地。
江塞羡这下被激怒了,“说到底你就是心里没我” 。即使遭到拒绝,他还是使出蛮劲靠近济姑,但济姑拿脚顶着江塞羡的脸,江塞羡的脸部五官被挤压, 济姑已经快速穿好衣服。
江塞羡还是表现出来应有的绅士:“还是你喜欢上了别人呢?”为何如此抗拒。
济姑心虚,女人算吗,但立刻表示没有,转身要睡去。 “无聊。”
“你给我起来,你肯定是外面有人了。”说着就要把济姑拉起来。
济姑不愿,推搡之间,江塞羡没忍住打了济姑一巴掌。
济姑捂着脸,瞪着江塞羡。好你个家暴男,你完了。
江塞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赶紧下跪,连忙道歉,把脸伸过去给济姑打。“你打我吧,我不是人。”
济姑低声啜泣,长这么大还没人打过她,此时此刻,她第一想找青妙倾诉。
江塞羡长跪着,见济姑继续和自己冷战,越想越不对劲,跑到袡房外,一个人来到厨房,想要找点吃的当夜宵,烧水,煮粥。
态度良好地来到济姑的袡房内,拍了拍济姑的肩膀,要不吃点,刚刚是我态度不好。
济姑略有怀疑的,但刚好有点口渴,也就泛着困意起了身。
夜间,江塞羡轻轻唤着济姑的名字,济姑感觉身体发热,于是不自觉地宽衣解带,脑袋又模糊,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