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幅道像,四下里,青妙已经被自己赶回房间睡觉,倒觉得夜晚异常得冷清。
江塞羡越发地孤独与寂寞起来,越发地肯定起对江公子的那份感情来。
很快到了云山观的法事,云山师祖要做满新年里三十场法事。青妙一行骑着一匹马、成伯赞玉狮白马走在后,济姑和江塞羡共骑一匹。成伯赞看着江塞羡,心里也确实疑惑,对自己忽冷忽热,一会儿来找自己,一会儿又冷落自己,难道只是当自己兄弟,难道是逢场作戏。难道是双性恋?
不行,成伯赞要问清楚。
下榻客栈。
青妙睡一间房,成伯赞、董如风各睡一间房,济姑与江塞羡共住一室。
江塞羡站在马棚里,玉狮在旁边吃水,马棚里有四匹马,马棚里成伯赞在楼上注视。
江塞羡一匹相对瘦弱的小马放走, 挥了挥马鞭,马蹄飞起。
成伯赞立刻心领神会。
江塞羡这边夜夜早盼到达云山观,夜里都无心睡眠,因为他在等待安排在后几场的催子法事。主持法事的云山师祖曾经是济姑母亲的师父哩。
“不知道何时能见到云山祖师?”江塞羡对身后的济姑说。
“不要着急,欲速则不达,孩子的事情急不来,何况这山高水远。”济姑附和,暗自觉得好笑,要不是江塞羡坚持,自己也不会想到去,在她强烈的要求下,再有自己好久没有探望云山祖师,去看看也好。
第二天三人一早出发,江塞羡发现青妙马匹消失,济姑说这是失窃。
江塞羡将信将疑,因为济姑非但不着急,反而拦着自己报官:“丢就丢了,破财消灾。顺其自然。”
三人决定重新分配马匹,江塞羡安排青妙和伯赞的计划原来是这样,给青妙的一匹马喂点安眠药物,这样一来青妙没了坐骑,便只好坐如风或伯赞的马匹,但如风的马瘦小且跑不快,这样一来便给伯赞和青妙共坐一匹马创造了机会。
但现在一匹马却被放走了。
两人的做法类似但不同,却又“殊途同归”。
济姑灵机一动:“我和塞羡大黑骏马,董如风身形瘦小,骑小宗匹,伯赞和青妙白义马。”
青妙喜不自胜,温热的气息洒落在她侧脸,心跳在这一刻猛烈加速,从后颈处传来的酥麻似电流一般淌过全身。济姑眼神示意青妙自己已经履行诺言!你可不能把我的小秘密说出去,青妙莫不作答:说到做到!
一旁的伯赞早已拿捏,你们想把我和玉狮安排得明明白白,不可能!
白义匹马驰骋在草地上。伯赞一句抓稳了,加速。
青妙搂住伯赞的腰部,靠在背上,心里暖了许久,突然伸手摸到了伯赞戴在腰间的一个香毬,仔细看是葡萄花鸟纹银香毬,可能是系带松了,香毬从腰间掉落,伯赞浑然不知。
伯赞追上如风:“如风,帮我带一下青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