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想吃肉。”
“你还要求上了,你就说你能不能做到!”
“我?你要我这样那样,又只给我们吃素,我们哪有力气。要不来点荤腥。”
青妙看出这是江塞羡在撩她,于是又瞪了一眼,“小心我告诉济姑你偷荤。”
江塞羡自知讨了没趣。没想到济姑就在暗处看着两人,眼光不离开青妙,紧紧追随其举手投足。
“这样吧,你如果帮我追到成公子, 我就天天给你好酒好肉供着,而且我答应一半的财产捐给道观。”
“这嘛。我考虑一下啊。”
“有什么难的,你帮我制造制造机会。”
济姑听到这话有点失落,原来她喜欢成伯赞,自己要不要成全她呢。如果任由青妙尝试,肯定会头破血流吧。
“行,不过我有一件事问你,你可得如实回到。”
青妙没想到江塞羡如此贪心,但为了心上人成公子只得答应:“你说吧。”
“不知你可认识费公公。”
“认识,你问他做什么?”
“费公公可认你这个干儿媳?”
“那可不一定,人家干儿子多着呢。又不只是我这么一个干儿媳。”
“那你能否帮我约见一下。我想给他画个画像。”
“费公公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所以才请你帮忙呢?”
“那就看你有多大诚意了。”
“我可是认真的, 请青妙姑姑一定要帮帮我。成伯赞那边包在我身上。”
“帮你可以。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你不知道你最近脸色难看?”
“别提了,我这不天天在努力辛勤播种嘛。”
“嚄,济姑那肚子还没动静呐。”
“试了多少方法都没用。”
“莫不是家族遗传,很难根治的。”
“不会的,后面云山观有做催子法事,我想试试。”
成伯赞几日休整下来体力比以前更好了,也没有经常感觉疲惫。他从袡房里途经茅厕,却撞见赵聪命人拖着厚重的箱子匆匆下山, 成伯赞没有多想,自己孤身一人来到这里,就打算今后不再过问宫中一切事宜。唯一放心不下的是弟弟和母后,只希望弟弟能保护好母亲。
过了几天,已经是春节除夕,众人围坐分食。青妙等人抚琴,成伯赞书法题诗,女道士男道士在中间诵经,江塞羡坐在济姑和成伯赞中间,他喝得醉熏,他对来年最好了很多规划,但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重振江氏!
青妙眉眼默默, 深情地看着成伯赞,成伯赞则把目光投向了江塞羡,江塞羡乘了一杯鹿茸酒递给济姑,济姑并不想喝,便问旁边的青妙,要不要喝这鹿茸酒。
江塞羡和衣躺在榻上,默不作声,黑夜中,济姑睡在内。
江塞羡:“要不试试针灸?”
“没有就没有,万事莫强求。”济姑深知长年累月的肝气郁结已经让她丧失了生育的能力, 加上年纪也大, 月事越来越不正常,生孩子的想法和念头并没有那么固执。再说父亲的针灸已经失传,当年要不是母亲不孕不育, 亏得父亲苦练针灸,治疗好了母亲的宫寒,才生下了自己和弟弟。
江塞羡安慰“云山观的大法师经常做催子法事,我们改天一起去。”
“嗯。有则惜之,无则了然之。”济姑还想再次试探。
“你要有信心, 中药再调理调理肯定没问题。”江塞羡说着给济姑按压穴位小腿内侧脚踝上方的三阴交穴。
“嗯。”
济姑见他一脸诚恳, 不觉好笑?怀胎之苦,分娩之痛,抚育之艰,大概每个女人都深有体会吧。我对此,没有信心。对自己,也是。
江塞羡一时提起兴致要和济姑融洽一番。但感觉腰部有些刺痛,压力所致? 谁的问题?怎么与伯赞交欢时毫无腰部痛感。
于是一个回合下来,便觉吃力,眼睛一闭,三秒入梦,呼呼。
济姑刚刚清理完,回过头发现江塞羡已经做起梦来, 眼珠在转动。
“唉,你还没回去睡。”
推,推不醒,摇,摇不醒。晃,晃不醒。
济姑打算就这样僵持一晚上试试。
吹灭了蜡烛后。
留下济姑在黑夜里仍然睁着眼睛,江塞羡的呼声吵得自己无法入眠,于是推了推江塞羡,江塞羡翻了个身,嘴里喃喃:“我梦到咱们儿子了。一个大胖儿子。叫什么名字好呢?江……江……眼睛像你,鼻子像我,耳朵像……”
“我睡不着。啊哎!”你还在想你儿子,济姑拿起针头捂着耳朵,翻来覆去。
好不容易安静一会儿, 江塞羡不打呼了,济姑有了困意,睡眼惺忪之际闭上了眼睛,但随着江塞羡一个大字摆开的身体,呼噜声由弱渐强。济姑又被吵醒,深呼一口气, 保持最后的礼貌与微笑,一脚把江塞羡踹下床去。
江塞羡光着身体,抱着被褥灰溜溜地穿梭走廊回答了自己的袡房。
就这样,一段时间后,江塞羡在每次冲刺后,都被济姑迅速赶回男道士那边的袡房睡。济姑的肚子似乎没有任何反应,他虽勤耕不辍。相信经过自己的努力,一定能让最贫瘠的土地长出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