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梁师傅深深地抽了一口,又吐了一口烟雾,仿佛今天的疲劳已经伴随吐出来的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看了一眼夏谷草说:
“喝一杯?”
还没有让夏谷草反应过来,梁师傅已经好心给他开了一瓶,自己开了一瓶吹起来喝,半瓶下肚后,梁师傅才开口说正事:
“你是怎么碰上那帮飞车党的?”
听到梁师傅这样说,夏谷草觉得这些人就是和常兴印刷厂一事脱不了干系,夏谷草就说是周四那天从印刷厂出来的时候遇上的,只是双方没有什么矛盾发生,各走各路啊,说到这里,夏谷草有些无赖地看向梁师傅,后者又喝了剩下的半瓶啤酒,左右看了一眼,一把拉住夏谷草的脖子靠向自己,神秘地说:
“那帮飞车党,是常兴印刷厂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