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仪结束,大手的主人领着我进了一个房间,刚踏进门,我就看见一片绿光打在了地上。
绿光?
这不是恐怖片的标配吗?
还真有啊。
我现在根本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在内心苦苦呐喊。
谁来救救我啊。
秦一伊呢?
她在哪啊。
我来到床前,被控制的坐下,大手的主人松开我,转身似乎去拿了什么东西。
“柚瞳,柚瞳”
突然,我听到了闺蜜秦一伊的声音,我挣扎的想要去回答,但是死活都开不了口。
面前的人挑开蒙在我脑袋上的盖头,我猛地抬头,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动了,但眼前的人怎么看不清脸呢?
我看着人形轮廓,只知道看起来应该是个男人,但还是看不清五官。
我甩了甩脑袋,头逐渐有些发晕,昏迷前隐约听见那个男人说了一句“夫人,等着本座”
“苏柚瞳,你还起不起来啊,再不起来我们就赶不上大巴车了”
秦一伊有些恼火,怎么叫都叫不醒,好不容易有点动静,我也只是翻个身继续睡。
昨天明明就说好早起收拾着回奶奶家的,可我怎么叫都叫不醒。
现在都十点钟了,还说赶回去吃午饭呢,吃洗碗水还差不多。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焦愁的秦一伊,立马下床慌张的往四周观察着。
秦一伊穿着袜子,看着我的一系列行为,没好气的说道“中邪啦”
我扭头看着秦一伊,很认真的点点头,我好像真的有点中邪了。
秦一伊翻了个白眼,全当我在开玩笑,催促着我去洗漱,要快点出发了。
我坐回床边,心有余悸“我梦见我在和一个男人结婚”
秦一伊皱起眉头,走到我面前蹲下,直视我的眼睛,不可置信的开口“我慌着赶大巴,你在那做春梦?”
我起身,立马反驳“什么春梦?”
说完,我就走进了洗手间洗漱。
一伊是我大学才认识的朋友,也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
秦一伊是一个非常热情的姑娘,每年放假她都会闹着和我一起回老家陪奶奶。
问一伊为什么,她也只是说我的奶奶很像她去世的奶奶。
所以秦一伊和奶奶的关系比我这个亲孙女都还好。
秦一伊给自己的父母打了一通电话,随后就拖着行李和我一起坐上了回老家的大巴车。
我有些晕车,带着耳机靠在座椅上,一伊则在一边一个劲的往前望,抱怨道“怎么这么堵车啊”
我闭着眼睛根本睡不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说“可能放假,回家的人比较多吧”
我睁开眼往窗外望去,总感觉迷迷糊糊的不舒服,那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个男人又是谁?
突然,我感觉右手腕格外的烫,低头一看,是我戴的这个手镯在发热吗?
到底是什么意思?
戴了好几年了,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我被烫的有些受不了,伸手就想要取下手镯,可刚碰上,手镯就莫名其妙的碎成了几块。
我皱起眉头,秦一伊也发现了我的动作,扭头看我,疑惑的说“唉?怎么突然断掉了?”
秦一伊还记得,这个镯子我格外的爱惜,这是奶奶给我的,我从小就带在身上。
到了初中高中,学校说不让学生佩戴首饰,可奶奶也要求,就算不能戴,也要像小学那样放在身上或者书包里。
也因为从小就体弱,所以奶奶几乎都不让我干活。
后来读了大学,我才开始戴在手上。
我一段一段的捡起碎掉的手镯,秦一伊有些神秘的开口“听说手镯莫名断掉是在为主人挡灾,别难过啊”
我觉得有些好笑,把碎掉的废料拿纸巾包好,放在了包包里。
我没有选择告诉一伊手镯发热的事情,我不会真的中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