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礼官都有考量的。毕竟,他们就是做这个的,你说对吧?”
长歌听娇月这样一说,倒是觉得果然是如此的。不那么纠结了。
她感慨道:“如你现在没有怀孕,就可以和我一起了。你比我有用多了啊!”
娇月微笑起来。
长歌又道:“哦对,你知道那个胡妙姿吗?”
娇月点头,当然知道,所有觊觎她男人的,她都记在本本上了好嘛!
“胡妙姿这次会在北汉使团来的时候在大殿上献舞。”
娇月一愣,有些懵。
献舞这样的事儿若是一般的歌姬舞姬来做,理所当然,但是由她来做,倒是让人觉得有些不好说了。
娇月诧异道:“这倒是……”
不知如何言道才好了。
长歌道:“她自己要做的。她自己亲自跟太后提议的。当真是一朵奇女子了。”
纵然他们大齐风气不那么严谨,但是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与舞姬没有两样,总归是不好听的。
她道:“胡家也是翰林出身,为何如此没有分寸呢!他们也不怕丢人。”
长歌嗤笑:“他们傻呗。胡妙姿之前被湛堂哥怼了,人人都谣传她并非真的有才华。她哪里不着急?但是如若真的比试,又唯恐输了更加丢人。真是如此,可不就想要另辟蹊径么?胡家大概也想改变一下这个颓势,只是方式选择错了,自己还不自知呢!”
长歌一直碎碎念个不停,娇月就安安静静的听着,不过好一会儿,她倒是越听越诧异,越听越觉得哪里好像有点违和,这个胡妙姿,当真是思想还挺另类的。
娇月今时今日还没想到,但是等到北汉使团进京,她才一下子恍然大悟自己觉得违和的地方在哪里。但是这些都是后话。
长歌陪同娇月,容湛倒是放心的,虽然这人有些没有分寸,但是到底也是明白一些事理的。
他进宫拜见陛下,好像前几日的事情压根不存在一样。
陛下倒是也不多提的。
虽说不管北汉使团的事情,但是但凡是陛下问了,容湛一样也是知无不言的,只是容湛对于北汉的认知总是不如西凉。倒是差了几分。但是如此这般,还是比很多从未去过北汉的人强了许多。
一切说完,皇帝看容湛神情似乎平和不少,试探道:“近来有喜事?”
容湛扬眉,微笑:“我家娇月有些,难道还不算是喜事儿么?”
皇帝自然不会说,前些日子你还冷着脸,不过又一想,若是没有太后那档子事儿,容湛态度还是挺好的。毕竟当初的喜悦是显而易见的,只是太后将这一切打破了,而且是接二连三。
不过他将太后的权利拿了过来,而宫里的人因着容湛那日的喧闹也大多都知道了那个所谓的“秘密”,因此气氛倒是有些诡异了。
别人不清楚太后,皇帝是清楚的,自年轻的时候就格外的热衷于“斗”,渴望权利,现在对她来说莫不是一个最大的落差。可是即便是如此,他也不能由着太后兴风作浪。
毕竟,大齐的皇帝是他!
而不是站在幕后的太后。
他道:“你皇祖母老了,过去的事儿,莫要放在心上。”
容湛颔首,未曾言道更多。
皇帝又道:“朕不会让她再次给你们添麻烦的。”
容湛扬了扬嘴角,但是没有什么笑意,他道:“如此最好不过。”
皇帝眼看容湛没有谈下去的意思,结束这个话题,又开始言道:“后天北汉使团进京,朕看余元未必能够应付的来,这次来的是北汉的摄政王。此人如何,你该是一清二楚。”
容湛颔首,真是因为来的人是他,所以他才愿意摒弃前嫌,过来帮忙。毕竟这人深不可测。
他的传言,很多。
“陛下放心,这点分寸,我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