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留着,您想喝再喝。”
刘姨皮笑肉不笑。
程玉攥紧拳,心中郁闷难当。
她确实给霍砚深做狗。
可做狗的也不想一直做狗。
程玉看明徽。
汹涌恨意扑面而来。
明明怀得是她的孩子,可她却做不了霍太太。
而明徽又凭什么能堂而皇之做霍太太,她就要在背地见不得人——
若是凭爱意,那她更爱霍砚深,爱到撕心裂肺地步。
若是凭能力,明徽哪方面能比得上她?
程玉一颗心脏都要**到碎裂,嫉妒、不甘、怨恨化作实质,强势击穿她身体,将她骨血融化。
明徽感受到她炽热目光,抬头望去时,程玉已收敛脸色。
“既然明徽姐身边有人照顾,我就先离开了。”
她面色变得平淡,提起包包离开。
刘姨本做好准备,没想到她轻易离开,略有些愕然。
“小姐,这……”
“不用管她。”
明徽垂眸,细细思考。
半晌,她拿手机悄悄发信息,“一切准备就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