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多兄弟,站在30多台面包车前面。
车子全都已经发动,车灯开着。
我们现在火力上来了。
长短枪械加起来三十多把。
还有一批新货,在王明昆那定的,还没送来。
今晚带十几把火器出门。
长枪都用蛇皮袋裹着。
阿文今天坚持要跟我一起参加行动。
上次搞龙祥的事,他没去,一直很愧疚。
我的车子走在最前面,阿文的奔驰在后面,再往后,就是几十台面包车。
临近半夜,车队浩浩荡荡往大明区开去。
蛇头坳这个地方,路不好走。
我们到了地方后,远远的就看见,前面路的尽头,是一片开阔的草地。
应该是某个地产项目买下了这片地,还没来得及开发。
因为草地非常平整,是人工处理过的土地,只是没来得开发长草了。
草地后面百十米的地方,就是山林了。
再往前开,就可以看到,草地上停了很多车,一大帮人站在车灯照出的区域里。
吴跃健的人早就到了,这在我们的情报里头。
我们是迟到了十来分钟,故意羞辱他们呢。
我们把车停在他们车队的对面,车灯互相照着。
双方车队,相距五六十米远。
“把灯朝下打。
曹尼玛的。
有没有点公德心,别瞎开远光灯不知道啊。”
林雄文一下车,就开始破口大骂。
这长时间不听阿文骂人了,都有点陌生了。
双方都把灯朝下打。
我和阿文,李响,往前走了几步。
对面人群中走出来一个一米六左右的中年男子,寸头,圆脸,手里扎着一把一字螺刀。
“他就是吴跃健。”阿文小声提醒。
吴跃健也是身后也是跟着两个人,朝我们走近几步。
我和吴跃健,最后相距三步左右站定。
他身后有一百多号打手,我身后的人多他几十个。
可用场面宏大来形容。
吴跃健右手握紧一字螺刀,淡定的看着我。
“陈远山是吧。
怎么着。
没完了?
我老吴没得罪你吧。
又是叫你兄弟来收保护费,又是抓我的人。
你到底想怎么着。”
我把手往裤兜一插:“没怎么着。
跟你当年一样。
我拳头比你硬,看不惯你挣那么多钱。
想分一杯羹。
不行吗?”
吴跃健呵呵一笑,朝身边两个兄弟看看。
那两个兄弟,跟着笑了起来,这两人就是吴跃健最早期出来混的时候的原始班底。
当年,就是这三人把飞哥的生意抢了。
他们都是老江湖了,见得多了,自然不会被我几句话吓跑的。
吴跃健举起了手里的一字螺刀,脸上变得狰狞:“小子!
我正式警告你。
马上把我的人放了,再给我们哥几个道个歉。
今天这事,就算过去了。
不然得话,今天晚上,就得见血!”
我比他高,微微侧头,蔑视着他:“我陈远山,还怕见血吗?”
吴跃健身边一个壮实男子接过话去:“你们混宝乡的,我们混大明区。
你我两家,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
我们哪里得罪你了。
你要这么咄咄逼人。”
我心中冷笑一声,这家伙一看就是没脑子的。
难怪混了这么久,这帮人还是这个样子。
这时候,哪里能说这样的话。
这话一出,不就说明他们心虚了吗?
到了这一步,不是讲道理的。
谁讲道理,谁就输。
到了约架的地步,就是讲实力的。
说明对方泄气了,他们怕!
“废话少说。
以后,你们每个月给我们集团交200万。
能答应,以后咱们就是朋友。
不能答应,我就干你们。
就这么简单。”
吴跃健紧紧抓着螺丝刀,眼里的怒火正在燃烧:“你这是找死!
傻逼。
真以为你能一手遮天呢 。
也不看看,我身后有多少兄弟。
你以为,他们都是吃干饭的吗!”
我嘴角一动,蔑视着他的眼睛,变得更为轻蔑。
慢悠悠的,把手伸向背后,拔出了大黑星。
当着他们三人的面拉栓上膛那。
对面三人一看,我居然有火器,当即大惊。
我慢慢举起枪,对着了吴跃健的头。
“答不答应?”
吴跃健额头开始冒汗,微微展开双臂,稍稍迟疑:“我不信你敢开枪.......”
乓!
一声脆响。
当场打爆了他的头。
不知死的东西,还敢激我?
煞笔!
跟别人耍横你或许能讨到便宜。
跟我这,少来这套。
这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