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药检就是要走法律程序吗?”
当然不是,但李律师盯着面前的法盲微笑着没说活,自带的威慑力让曲年还没坚持过一分钟就开始泄气了。
曲年不敢赌,没事还好,万一真的做了药检发现有问题,那他可真的就没有退路了,留案底的话他考公也就没可能了。
“那要怎么赔啊?”
曲年又憋屈又委屈。
李律师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床上默不作声的人,道:“这得看沈先生的意愿。”
两个人的目光又聚焦到了沈州的身上。
沈州谁也没看,闭目养神,片刻后听见李律师的提醒才转头嗯了一声道:“我不缺什么。”
言下之意就是不愿意和解了。
说完目光落到自己手腕上,看见上面的手串微有些不解,在曲年的注视下漫不经心的准备摘下来。
曲年一个疾冲,上前按住了对方的手,着急道:“对不起,我那天不该打你的,”边说边把已经从沈州手腕处离开的手串重新推了回去,讨好道:
“戴着吧,沈哥,我赔你钱可以吗?”
沈州看着手腕处失而复得的手串,目色深沉地看了曲年一眼道:“戴着?”
“对对对,戴着吧。”曲年狗腿子一样握着对方的手腕谄媚道:“毕竟特意给你求的。”
他还记得昨晚沈州血都流一脸了还执着地要自己给他戴上,曲年想,可能是沈州想起那天当众被自己打了一拳还扔了珠子才这么记仇的吧,那自己索性就如了他的愿。
“那你打算赔我多少?你上次的债还是我帮你还的。”
沈州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