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林方海棺材板上多钉几颗钉子。”
闻昉看了他很久,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片刻,还是移开视线,继续盯着电脑屏幕:“小心点。”
“知道。”
高梨又一次在射箭场“偶遇”了林方海,继续以姚康骏公关的身份跟林方海谈赞助的事。
林方海有点不耐烦了,估计是最近也一堆事儿,平常对待公共媒体的伪善和笑脸也都装不下去,敷衍了高梨几句,要走。
高梨微笑着,展示出手机里的照片:“林董,您看……”
是那个慈善机构志愿者拍的林嘉的照片。
林方海看了一眼,顿时变了脸色,狠狠盯着高梨,而后露出不甘不愿的笑:“老弟,赞助的事,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谈。”
高梨拖住了林方海。
盛理去了林方海家里,骗过了居家保姆,进了林方海的书房,翻箱倒柜找寻蛛丝马迹。
监控里显示林方海的手机,并不是他现在在用的手机,肯定有另一个设备。
高梨给了盛理半个小时的时间,等到盛理发来消息,才起身跟林方海告辞。
林方海答应了每个月给姚康俊的实验室追加一百万美元的资金,高梨微笑着谢过,起身离开,上了车,把怀里的录音笔拿出来,垂眸复检了一下,而后轻笑着收起来。
盛理打开了林方海的备用手机锁,把里面的东西全盘复制一份,里面全都是不堪入目的影像,上千部,盛理光是一部部的看就已经看困了。
醒的时候盛荆贴心地给他盖了被子,还贴心地把抽纸和KY润滑剂放到了他的手边,他手上的手机还在放影片。
盛理:……
高梨让盛理尽快把这些影像看完,但凡露出林方海人脸的,人声的,都单独弄出来。
今天林上清事儿很多,还回了老家一趟,是爷爷把他叫回去的。
高梨原本打算不回林上清家里,正好闻昉把钥匙还给他,就近回自己家住一晚上。
临近深夜的时候,林上清发来消息,问他有没有睡。
又是如此委婉的问法。
高梨忙了一天,有点头昏脑胀,就说了句:“没睡,想我了吗?我现在去接你?”
沉默片刻,林上清问:“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高梨便报了自家的小区名。
林上清提着一些夜宵过去,高梨打开门,就被人扑面吻住。
“这么主动?没出什么事吧?”
“没。”
“那今天是怎么了?”
“只是有点想你。”
高梨低低笑着,单手抱着他的腰,顺势把他抱到鞋柜上,身躯卡在他双膝之间,仰着头,与他热烈而窒息的激吻。
林上清问他:“衣服洗好了,晚餐八点钟开始,你为什么没回来。”
这句话是高梨平时爱说的。
洗好衣服,晾好,做好晚餐,林上清需要在八点钟之前回家,否则某个哭包就要掉眼泪了。
“我家的玄关其实也不错,要不要试试?”高梨哑着声音,轻咬他的耳垂。
“随便你,做什么都行。”林上清皱着眉,喉结一上一下的动,又被这人急切吻住。
高梨却使坏,停了下来,不碰他了:“今天不随便我,今天你来求我。”
林上清愣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中情欲之下是窘迫的尴尬,“我……”
“主人,求求你。”高梨在他颈侧亲来亲去,哀求着,低姿态强迫:“答应我,答应我,答应我……”
林上清浑身都热的,这么不上不下,也很难受。
“我……”林上清犹豫着,望着男人眼中同样隐忍的火苗,还是舔了下干燥的嘴唇,勾着他的颈贴在他耳边,吐息如兰:“求求你,把我……”
剩下的两个字直白露骨,卑劣下流,消失在了唇边。
高梨手臂猛然收紧,几乎是撕扯着拥吻在一起。
一个不小心,被玄关的落差绊倒,尖叫一声倒在地上。
高梨连忙撑起来,“没事吧?疼不疼?”
林上清躺在地板上,摇摇头,“还好。”睁开眼,望着男人焦急又心疼的眼神,忍不住眉眼眷恋深情,低声说:“但你可以让我疼。”
高梨被他的眼神和话语蛊惑到,低头唇瓣擦过他的眼尾:“那我可以让你哭出来吗?”
“可以。”
“宝贝今天难过吗?”高梨不紧不慢地吻他,牙齿娴熟地咬开他的扣子。
“不难过。”林上清胸膛起伏,呼吸渐渐粗重,明明只是呼吸,胸口挺起来的时候,却异样地显得暧昧求欢。
好像在求他快一点。
“不难过就好。”高梨满意地笑了一下,眼中浮起本性的恶劣:“那今天就是让你流眼泪的好日子。”
他好像一个得到玩具的大狗,充满探索欲和破坏欲,完全跟随原始本能。
林上清视线下垂,落到他嘴唇上,忽然笑了:“我不打算拦你,你还在等什么?”
“挑衅我?!”高梨一下子急火攻心,直接把人抱起来,一脚踹开卧室的门。
……
林上清埋在枕头上,擦去脸上的泪痕。
高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