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月布下结界，“倾染，你知道鬼族始祖吗？”
凤倾染诧异道：“你不要告诉我，太虚是鬼族始祖？”
“有关鬼族始祖的故事，其实都是假的。”
“太虚确实算曾经的鬼族始祖，但他为了能够晋级更高的层次，于是舍弃了一切，重新入了轮回。”
“他只能算是鬼族始祖的转世。”
幻月会告诉凤倾染这些，也是征的太虚的同意。
凤倾染道：“我记得鬼族和神族好像有些矛盾，你确定要带着太虚去神族？”
幻月道：“倾染无需担心，当年那些事和太虚无关，都是那些鬼族打着鬼族始祖名义干的。”
鬼族曾经也盯上过神族之躯。
一些鬼更是打着鬼族始祖的名义，想对一些受伤的神下手，想趁机夺舍神。
那些鬼当然没有夺舍成功。
但神族和鬼族之间算是结仇了。
直到神族彻底销声匿迹，鬼族换了掌控者，这件事后来也不了了之。
幻月觉得这次回去，刚好可以将这个误会解开。
凤倾染意味深长地看了太虚一眼，有些误会可没那么好解开。
不过，提到鬼族始祖，凤倾染就联系到了异族。
“太虚是鬼族始祖的事情，知道的人
多吗？”
幻月道：“不多，祁算一个，墨主也知道，接着就是我，还有你，以及太虚自己。”
连太虚的家族都不清楚这一点。
凤倾染听完，斟酌了一下，还是决定询问一下太虚一些事情。
这件事关乎异族，不问她不太放心。
凤倾染又布置了几道结界后，开口道：“太虚，你当时怎么用灵魂修炼出躯体的？”
“为什么想知道这个？”太虚神情稍显严肃。
凤倾染绝不会无缘无故问这个问题。
“之前你们见过的乌幽，只能以魂灵状态生活，始终无法拥有自己的躯体。”
“乌幽一族，为了可以拥有自己的躯体，耗费了无数心血，一直都没有找到办法。”
剩下的凤倾染没有说。
太虚和幻月自然明白。
太虚严肃道：“我不清楚异族的情况，但我和鬼族的其它鬼不同。”
“其它鬼都是成了生灵，在其死后不甘心，无法入轮回，才会修炼鬼道。”
“我是被人抢了轮回路，不得遁入鬼道，我的灵魂是完整的，且没有那些纷杂的怨念。”
“那个时候，十二巫祖横行无忌，为了自身利益，总是随意干涉后天娘娘的轮回路。”
“像我这
样被抢夺了轮回路的灵魂，数不胜数。”
“那些灵魂基本都被直接抹灭了。”
“我比较幸运，侥幸偷的了生机，还意外和天地建立了联系，得到了修炼办法。”
“我深知我若被其他强者发现，必定会成为对方灵魂的养料，所以我都藏在生灵不愿踏足之地。”
“直到后来，宇宙壁垒出现，天地规则彻底完善，我得到了一株九转紫莲，我用那朵莲花化出了身体。”
“那些鬼修因此盯上我，还要吞噬我。”
“我们频繁打斗引来了其他族强者，其他鬼修就开始联合那些强者，想要杀掉我。”
“他们将我堵在一个小世界内，接下来就是无尽的厮杀。”
“我终究不敌那些人，我选择和他们同归于尽。”
“我当时直接献祭了灵魂，但我的灵魂被紫莲的力量保了下来。”
“我的身体消失后，又回到了灵魂状态。”
“那个小世界被毁的彻底，其他人也全部死了。”
“他们生前斗不过，死后带着怨气和不甘，还想联合撕碎我的灵魂。”
“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打斗，后来那个地方变成了鬼域。”
“斗到最后，鬼域只剩我一个。”
“再
之后，鬼域出现了新的鬼，大家都相安无事。”
“可鬼域外，还是有很多人惦记我，总会闯入鬼域找我。”
“我不厌其烦，就离开了当时所在宇宙，之后进入苍玄宇宙，找到了新的轮回路，这才重新入了轮回。”
太虚说起这些经历，语气始终没有波澜。
可幻月还是听出了其中的艰难。
每一步，太虚都有消失的风险。
太虚对上幻月的目光，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都过去了。”
凤倾染：……
凤倾染直接开口道：“太虚，你见过乌幽和通丞，你当年的对手里面，有和他们气息相似者吗？”
太虚收回手，看向凤倾染。
“我不知道，我杀的强者太多了，我根本记不清他们的气息。”
幻月道：“太虚，你说的鬼域在哪里？”
太虚应道：“我离开之时，那个宇宙还没有名字。”
很多宇宙最开始形成，都没有名字。
后来生灵多了，又有强者窥探到了离开宇宙的契机，各个宇宙才渐渐有了名字。
凤倾染感觉太虚的经历有些诡异。
尤其是太虚直接和天地产生感应，窥见修炼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