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凤倾染冷声道。
天擎和玄冥顿感寒意传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袭来。
天擎还在思忖。
玄冥却已经开口，“凤姑娘，我们得到的月亮之眼确实没有灵体，当时东西是其它强者送过来，具体情况我们并不知道。”
“关于月亮之眼的事情，后土比我们更清楚，你带我们出了青铜殿，我们可以带你去寻找后土。”
凤倾染听到玄冥的话，眼底杀意弥漫，“小万，它们送给你了。”
“好勒凤主！你放心交给我吧！”万鬼幡兴奋至极，直接吞下了玄冥残魂。
天擎见此，目露惊恐道：“凤姑娘，你不是说要放过我们的吗？我们还有很多事情可以交代的！”
“我不想听了。”凤倾染道。
天擎和玄冥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关于小惊月的事情它们不会老实交代的。
天擎和玄冥连编造细节都不敢。
看来这其中隐藏的秘密还不少。
待万鬼幡将天擎吞下之后，凤倾染收回了万鬼幡。
人鱼族就是曾经的巫族。
苍家也是曾经的巫族。
只不过人鱼族还在修行巫诡之力。
苍家早已找到了代替巫诡之力的力量。
凤倾染没有再继续深入宫殿的打算，献祭大阵的存在消耗掉了她不少法宝和阵盘。
她在九玄之灵引诱她入祭坛的时候，就开始悄悄掌控献祭大阵。
她见过这个大阵，也研究过。
这才敢擅自进入这里。
凤倾染不确定，里面的危险她是否可以应对。
况且青铜宫殿内的时间流速和外面不一样。
她不确定外面过去了多久。
青铜宫殿每次穿梭时空的时间也是不固定的。
她并不想冒险。
很快，凤倾染来到了青铜门前，取走了烛龙之鳞。
在凤倾染取走烛龙之鳞的瞬间，青铜宫殿的大门就合上了，随后青铜宫殿在凤倾染眼前消失不见。
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青铜宫殿一消失，整个海域变得活跃了起来。
不少海里的生物出现在凤倾染周边。
有讨好她的。
也有想吃掉她的。
还有想要和她一起上岸的。
凤倾染干脆设置了一个结界，隔绝了气息。
结束了青铜宫殿的事情，凤倾染这才打开了虚无空间。
一瞬间，凤倾染识海就响起了咆哮声。
“你骗我！你竟然骗我！亏我这么信任你！”九玄之灵道。
九玄之灵是直到辅助凤倾染建立吞噬之道后，才反应过来它被骗了。
“我骗了你什么？”凤倾染态度极好道。
终于入了吞噬之道。
凤倾染还是很开心的。
由于成道的瞬间，九玄之灵是心甘情愿的，吞噬之道的意识并没有去吞噬她的识海。
接下来，她只需要掌控吞噬之道的意识，就能彻底掌控吞噬之道。
“你，你能掌控献祭大阵为什么不告诉我？”九玄之灵声音染上了哭腔，十分委屈。
“你又没问。”凤倾染道。
“我当时还以为你要挂了，不然我也不会，也不会……”九玄之灵越想越气。
明明它是想找个机会离开凤倾染。
结果变成它牺牲自己的力量，让凤倾染顺顺利利踏上了吞噬之道。
这个道十分诡变，它当时也是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它的灵识就会被吞噬之道的意识给吞没了。
最后若不是巫诡之力出现，和吞噬之道的意识对抗，它很可能就斗不过吞噬的意识。
它冒着这么大危险助凤倾染成道，就是怕落入祖巫之手，没想到它竟然掉入了另一个圈套。
“我当时确实受伤了，那献祭大阵内力量还在掠夺我的寿元，我只能修炼吞噬之道与之对抗。”凤倾染耐心解释道。
凤倾染说完，认真道：“九玄，谢谢你助我进入吞噬之道，待我成道之日，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那个，凤主，我刚才态度不好，对不起，我之前还想坑你来着，还好巫诡之力没对你造成伤害。”九玄之灵扭扭捏捏道。
“你的道歉我收下了。”
其实玄冥有一点没有说错。
修士不能修炼巫诡之力。
她体内若不是有九玄之力，又有虚无之力，巫诡之力入体之后，她的寿元就会迅速流失。
凤倾染想到巫诡之力还存在于世间，又是一阵头疼。
九玄之灵如今已经和她契约，为她所用，它当初留下的烂摊子，自然是由她来收拾。
“凤主，我真的想要什么都可以吗？”九玄之灵厚重脸皮问。
“说说看。”
“凤主，我想揍青凤一顿可以吗？”九玄之灵满怀希冀的问。
凤倾染唇角微扬，“我可以让青凤和你对战，多的我就管不了了。”
九玄之灵瞬间泄了气，“凤主，我打不过它。”
“那你争取早点打过它，加油，你可以的。”凤倾染说完，已经出了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