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们张着嘴,脸色一个比一个精彩。
关键是……她们也没问那么多啊。
这姑娘是在秀什么呢?
莫名觉得连空气里都充满了某种酸臭味。
屋外,那人来的时候,刚好将温枯的话全都听了进去。
幸福么?
那个扶渊,凭什么得到幸福?
没有风,他宽大的衣袖却翩飞着,长发逆着风,掩着眼底的一抹冷芒。
“不过是一分本不该属于你们的幸福,何必如此骄傲。”
他开了口,声音穿透而进。
少女们立即退到了一旁,纷纷在旁边跪了下去。
那一刻,温枯在脑补……鱼尾是怎么跪的。
直到那个男人又出现在了她跟前。
他换了身银白色的衣裳,周身不再笼着光。
长发好似缠绕在了树枝上,衬的那张脸越发的精美。
这是温枯第一次觉得,有人能在美貌上能够媲与扶渊的。
关键是……他们都有着一双暗金色的眸子。
她抬头看着他。
他低头俯着她。
一步踏进,就好似苍穹坠落一样的威压。
他说,“已经过去三天了,他还没有来。”
温枯,“来了又如何?”
他长发逆舞,沉沉道,“他会回到本该属于他的位置,不再执迷于儿女情长。”
王妃是邪道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