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澜的也是懵了好一会儿。
这怕是她鲜少与白帝靠的这么近的时候了。
她甚至能清清楚楚的感知到他身上无法遮掩的怒意。
就是因为瑶山圣母闯进北宫要冥母,他才发这样大的火的。
“白帝今日之事,现在收手还能当误会一场”圣澜则继续道,“若你固执己见,云镜仙帝一来,怕是得抓着此事不放,到时候他和王母联手这天宫怕是再也无白帝容身之处。”
圣澜心头犯嘀咕本来,父帝都极忌惮白帝的。
此事不正好给人拿捏了?
她说了这一堆,扶渊连看都不曾多看她一眼。
他不怕与什么王母,云镜为敌,就是整个天宫那又如何。
谁若敢动他的枯枯半根头发他便要对方死无葬身之地!
温枯,就是他的底线和逆鳞,谁都碰不得半分。
而此刻,却终听一直沉默的温枯开了口,“殿下,长公主说的自有道理。”
她方才寻回扶渊,还有很多话,很多事想要与他做。
犯不着在此时将整个天宫都得罪个彻底。
她还想清净一阵子。
听见她的声音,扶渊整个人在瞬间就柔和了下来,眼底是柔情,心里是蜜意。
温枯又道,“既是误会一场,白帝殿下解释清楚就是了也是,自己在家里待的好好的,突然有人气势汹汹的杀上门来,这换做谁也会受惊过度吧?”
“更何况,殿下这么多年都没回过天宫,怕是早就忘了瑶山圣母长什么模样了。”
“还以为那不要胆子的人,是哪里来的冒牌货。”
温枯弱弱的靠在扶渊怀里,“殿下原本也是出于好心,就怕那冒牌货败坏圣母名声,这才出手教训的”
“毕竟,堂堂瑶山圣母,那身份地位何等尊贵,只要脑子没犯抽也不会傻逼到硬闯殿下的住处吧。”
温枯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半点攻击性。
末了,还不忘在扶渊怀里娇滴滴的补一句,“今天我也吓坏了呢,差点被吓得魂儿都飞了,还好殿下厉害守住了家。”
白烟则是完全看傻了。
他现在终于懂了,殿下给这小妮子取名白花花的含义。
明面儿叫白花花,实际上啊,那就是传说中的白莲花啊。
瞧瞧这花里花气的啧啧真的是好欠揍哦。
他要是那瑶山圣母,非被气的当场吐血不可。
其他人也是全脸懵逼。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白帝跟哄孩子似的将那冥母抱在怀里,一会儿摸摸头,一会儿拍拍背,全然是一副心疼到骨子里的样子。
还以他们这辈子都没听过的温声细语,安慰她,“不怕不怕有我在。”
娘的!纯粹是要被酸吐了!
这么多年来,天宫甚至有传闻,白帝好男风,不喜女人
原来全他娘的是放屁!
他哪里是不喜欢女人,只是口味极重,喜欢一个惯会恶心人的女人啊!
原来不管什么阶层什么身份的男人都是好这口的。
大概也只有女人才看得出,那冥母是个何等的贱人了。
偏偏白帝他老人家,眼瞎!
圣澜也是愣在原地,好半天都说不出半句话来。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白曦他原来喜欢这种调调的。
难怪这些年来正眼都不多瞧她。
她端庄典雅,不会撒娇,也不会小鸟依人更不勾人。
她心头一直都觉得白曦是个极正经且正直的人。
可在看女人这一点上,他竟是如此的
此时,扶渊才终于挪开了踩在瑶山圣母身上的脚。
之前踹的那一脚,用足了仙力,几乎将圣母的肋骨全踩断了。
又给了她一剑,她这伤,即便是服下极品疗伤丹,不在床上躺他个月余,怕也是下不来的。
一见扶渊放开了圣母,瑶山的弟子们便是一窝蜂的涌了上来,将瑶山圣母扶了起来。
圣母满头满脸都是泥巴,嘴里全是泥和血的味道。
她头上的发巾都落了,披头散发好不狼狈。
狠狠的瞪着扶渊和温枯,几乎连眼珠子都要落下来了。
“你得感恩本帝的心上人,良善不已,才饶得你一条狗命。”扶渊一眼扫过去,眼里尽是刀子。
好似只要那瑶山圣母敢再作妖半分,他便是要当场将人剁成渣了。
温枯依旧靠在扶渊怀里,“殿下,我是良善之人这事,天宫里的人都知晓的不必再刻意提出来说的。”
白烟揉了揉鼻子,那姑奶奶您倒是把额头上那良善之人四个大字好好收起来行不行?
别的不说就白花花这样的,哪怕是把善良刻在脸上,他现在都觉得她像极了反派大坏蛋。
瑶山圣母心口是一阵气血翻涌,那气的叫一个直想吐血。
她紧紧的瞪着温枯,想要从她身上看出点什么来。
可看了半天却也只看见了仙力。
顶多再有一丁点儿的冥界阴气罢了。
看不到邪气,也看不见煞气。
估摸多半是她受了伤此刻不好查探。
“你家师尊伤势甚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