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大致提了几句。
接下来,他们便要分头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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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龙井阁的时候,柔则有一瞬间的恍惚。
走的时候,还是康熙四十三年,再回来已经又一年过去了。
因为费扬古的去世,这次的宫宴,他们几人都没有去参加。
沐浴更衣,洗去了在乌拉那拉府上沾染的晦气与疲惫。
柔则出发去看望了弘昶。
几个月不见,弘昶又长大了一些,但脑子还是没有什么恢复。
“姐姐帮我照顾弘昶辛苦了。”柔则抚着弘昶的小脸,和齐月宾寒暄。
到底是自己生的儿子,曾经又被那样给予厚望,柔则心中也不是完全不心疼。
若不是宜修,她如今何必患得患失,需要想办法与与胤禛再生孩子,而骨肉分离呢。
齐月宾以为柔则是来接走弘昶的。
毕竟,如今她阿玛新丧,柔则一时也不能侍寝,说不定会想将儿子接回去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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