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日豆腐商铺的事闹大,齐盛宴越发对柳清欢不满起来,刚要着手处理,却被告知他那位侧夫人已经都解决了。
齐盛宴对沈竹心更加满意起来,前所未有地觉得……自己倒是娶了一个非常好的侧夫人。
成婚这么久以来,也只有怀中人得到过他的恩宠。
每每想到这里,他的眼眸就暗了一些……
怎么就是感觉,他的这位侧夫人比起在意他这位夫君,更愿意去在意她掌管的侯府上下事物?
齐盛宴不禁牙痒痒,下意识往沈竹心嘴上咬了一口。
“唔!”沈竹心惊了一下,连连拍了好几下他的胸膛,“哎呀!夫君,你这是做什么!可疼了!”
沈竹心连忙舔了舔自己嘴唇,幸好没有出血,就是怎么感觉红肿了。
看到沈竹心这小动作,齐盛宴的目光又暗了一分。
别的好说,这勾他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厉害了……
下一刻,齐盛宴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大步往床榻上走去。
沈竹心小脸通红地捶了他几下。
“侯爷,你…你怎么,你怎么能时时刻刻,想着这档子事?”
齐盛宴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如何?本侯想的是
哪档子事?夫人,你不如好好说一说?”
“你,你就是明知故问!”沈竹心不自觉地微微嘟起嘴来,眼中带着控诉,“这样逗妾身,有意思吗?”
齐盛宴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在本侯看来,确实很有意思。”
他话音刚落,沈竹心整个人就跌落在了柔软的被子之上,旋即被他结结实实地覆盖了过来。
沈竹心脸红脖子粗,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推搡了几下无果,也就只能躺平接受了。
“过分……”
没想到,齐盛宴还真是不知节制,硬生生折腾她到了半夜,才勉勉强强将她放过。
沈竹心连抬起手来,指着他鼻子埋怨的力气都没有了。
“妾身明日……还要去给婆婆请安呢。”沈竹心眼睛睁不开来,低声嘟囔了一句,声音都有些沙哑。
齐盛宴满足地帮她揉了揉腰,嗓音也有极为慵懒。
“无妨,明日早晨,本侯去皇宫之前,会替母亲说一声的,你就好生在屋里睡着吧。”
沈竹心在彻底睡着之前,就只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等到她第二日清晨,习惯性地早早醒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简单收拾了一下,她还是
要按照规矩,去给婆母请安。
谁知,她才刚到了齐老夫人的院子里,便瞧见了一大院子的人。
除了齐老夫人外,还有齐盛宴另外两个妻妾。
她过去的时候,便看到那两个女人用怨毒和嫉妒的目光,如同刀子一样割在她身上。
沈竹心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角,眸光一片平静。
“请婆母安。”沈竹心欠了欠身,恭恭敬敬行了个礼。
林知茵轻声咳嗽一声,装模作样地挑眉说道:“妹妹,这每日请安一事,怎么你还来晚了?”
齐老夫人刚想要说话,柳清欢又抢先一步插嘴,说道:“姐姐,你是不是身子不适?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莫要叫婆母寒心了才是。”
林知茵冷哼一声:“她能有什么身子不适?还不就是没有将婆母放在心上?真是越来越不守规矩了。”
她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恨不得让沈竹心下不来台。
齐老夫人听得真是头疼极了,先挥了挥手,让沈竹心坐下:“你们一个个的,真是不让老身省心。”
沈竹心坐下之后,淡淡一笑:“婆母说得对,姐姐和妹妹们竟如此不懂事,怎么能好端端的,在这里扰婆母的清静?”
柳
清欢看了一眼齐老夫人,想着自己在这里是身份地位最为卑微的一个,便安静下来,暂且当一个好看又不会说话的花瓶。
反倒是林知茵,她向来如同炮仗一般,这次也不例外。
她傲慢地抬起头来,语气轻蔑:“这怎么能是扰了清静?本夫人不过是在教你们这些妹妹规矩。”
说着,她愈发傲气起来,嗓音也变得尖锐了些:“本夫人可是侯府正夫人,难道教你规矩,也不对吗?”
于情于理自然是对的,只是她这个正夫人根本没有实权,光有一个空架子,说的话……其实没有多少份量。
沈竹心看在老夫人的份上,这才客客气气地回答了一句。
“姐姐,正夫人教规矩自然是对的,但是妹妹我掌管家中事务这么久了,规矩或许比姐姐你要更清楚。”
言外之意就是,她沈竹心,哪里需要她林知茵来教规矩?
“你!”
眼看着林知茵又被气得脸红脖子粗了,老夫人这才抬起手来,往下压了压。
“行了行了,这样吵下去,你们是想让宴儿丢了脸面吗,到时候如若传出去,那岂不是让百姓们都知道侯府的后院不安生!”
林知茵这才安静下
来。
也不知怎么的,她每次都无法在沈竹心这里,讨到半句话语上的好处,林知茵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