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楚霄的这番挖苦,王宇飞连忙说道:“楚太傅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卑职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绝不敢拿您太傅大人啊!”
“您就莫要再用话语敲打卑职了,卑职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从今以后一定改正,绝不会再任由此类事情发生,烦请太傅大人高抬贵手,就放过卑职这一次吧!”
王宇飞苦苦央求,希望楚霄能够放过自己。
而面对他的这番苦求,楚霄却只冷下脸来反问道:“今天你遇到的是我。你可以舍下脸来和我求情,希望我能放你一马!”
“可如果你今天遇到的是别人呢?如果他们也如这般向你求情的话,你可否能高抬贵手?也如你所说,放他们一马?”
面对楚霄的逼问,王宇飞的头上不禁渗出了汗水。
眼见着对方沉默不语,楚霄的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看来你心中自有定数,用不着我再多废话了,赵将军!”
“卑职在!”
“将王宇飞与其麾下一干人等全部擒下,打入天牢,静待受审!”
“卑职遵命!”
随着赵凌峰的一声令下,王宇飞以及跟随他前来的这些衙役捕快,立刻被纷纷按倒在地。
虽然王宇飞极力挣扎,苦苦哀求,可是楚霄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只是转而又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刘汉生!
刘汉生被楚霄阴鸷的目光一望,一股寒意直接从头顶下到了脚跟。
他一连朝后退了几步,满脸惊恐的看着楚霄:“你,你,你要干什么?我爹可是仁和县首富,你敢对我不利吗!”
不知刘汉生此时是被吓破了胆,还是他压根就不知道楚霄这个太傅头衔的含金量。
别说他爹只是区区一个县的首富。
就算他爹是京城首富,是大周首富。
仅凭楚霄这个太傅的头衔,想要杀他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俗话说的好,民不与官斗。
他刘家纵然腰缠万贯,在楚霄的面前也不过一只肉鸡而已。
杀了也便杀了,哪有那么多的所谓?
面对对方的这番申辩,楚霄只是随意摆了摆手:“将他一并拿下!”
两名金吾卫得了命令立刻上前,一左一右钳制住住刘汉生的手臂,顺势将其按倒在地。
刘汉生被触碰到手臂上的伤口,疼的一阵龇牙咧嘴。
楚霄迈步来到他的面前,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对他说道:“刘汉生,你仗着你爹是仁和县首富,这些年来欺压民女,做了多少龌龊勾当?”
“若是这次没遇到本太傅,或者是旁人落到了你的手里,他的下场岂不是要逼死更加凄惨?”
“念你之前所做的种种,就算将你留在世上,也不过只是徒增一个祸害而已,既然如此,本太傅索性替天行道,给你一个痛快,也给地方百姓一个交代,你看如何?”
楚霄这话说的虽然轻柔,但却相当于给刘汉生下达了一份死亡通知。
刘汉生此时仍不知收敛,他抬起头来望向楚霄,面目狰狞的对其说道:“我爹是仁和县首富,在此处只手遮天,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保证你们绝不能活着走出仁和县!”
楚霄再次看向刘汉生,眼中只有满满的鄙夷。
门阀就是门阀,一群暴发户而已。
相较于哪些世代相袭的藩王宗亲,这些世家子弟简直就是一群彻头彻尾的蠢货!
这就是二者底蕴的差距。
是无法凭借后天教育来弥补的。
面对对方放下的这番威胁。
楚霄只是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就地正法,以正视听!”
闻听此言,那两名金吾卫也不犹豫。
一人扯住刘汉生的后衣领,将其脖颈坦露出来。
另一人顺势拔出腰间配刀,对准刘汉生的脖颈,一刀砍了下去。
刹那之间血光迸溅。
刘汉生一颗大好头颅滚落在地。
周遭众人见此情景,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而一直在旁边目睹了全过程的戏院老板,此时则不由得打了一个踉跄。
他虽然早就知道刘汉生此次汹汹而来,必是要在自己的戏院惹出一桩祸端。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次的祸端竟然是以这位刘少爷之死而告终!
楚霄是太傅,为国执法天经地义。
他杀了刘汉生以后还可以安然离开,不必担心受到刘家的任何报复。
可是他不一样,他只是在此处开戏院谋生的一个小老板。
相较于刘家在此处的势力,他还是显得太过薄弱。
如今刘汉生就死在自己戏院的门前。
怕只怕刘家会迁怒于自己。
将刘海生之死的一切罪责全都归咎到自己的头上!
戏院老板此时只觉得天旋地转。
仿佛自己的职业生涯至此已经被宣判告终。
而面对戏院老板的这番失态表现,楚霄只是开口对其宽慰道:“老板尽管放心,天塌下来有我替你顶着,绝不会让你这鸿泰戏院受到半点波及!”
面对楚霄的宽慰,戏院老板苦笑说道:“太傅大人您说的轻巧,您如今动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