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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后。
“这………不是,我死了?”
电工睁开了眼睛,现在,他躺在床上,只觉得额头很疼,以及肺莫名其妙地闷。此时,他还不记得,刚刚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地球人,你真玩命是吧?”
这时候,一向嘲讽他的上官青蓝仍旧在嘲讽着他,但这次少了许多攻击性的阴阳怪气味道。
“是,那一架空无战机打下来没有?”
“没有,跑了。”
平野步美走了进来回答道。
“跑了?这下完了!”
他躺在床上,试图坐起来然后下床,然而,当他撑着床之时,肺又开始莫名其妙地闷痛。
“冚家…………富贵………”
他不得不躺了下来,毕竟,对于刚刚承受过如此大压力的人而言,即便是死不了,下半辈子都只能躺在病床上。像电工这种人撑得下来也算是奇迹。
“叫你又不听,现在可好了吧。”
上官青蓝又在一旁挖苦道。
“得了吧,收收嘴不行吗?”
马克讲道,说罢后,他点了一根烟,倒是降一降压力。
“喂,给根,我现在肺很不舒服!”
电工想讨根烟抽一抽,然而,任凭他用多大力气去叫马克,声音却犹如麻雀一般地小声。
眼见如此,他也没了力气喊他,也只好继续平躺在病床上。
不一会儿后,马克讲道:“有一件事,我其实很不明白。”
“那………你………讲,做…………队长……的不懂,什么………什么都问………没用了………”
电工没了力气,只得用嘶哑的声音讲道。
“有个男人,在这次的战争里面,他的女朋友死了,是战争原因,那个男人是我的一个朋友。”
马克讲着,似乎脸色有些不大对劲。
“再然后的话,你觉得,我这个朋友是不是要重整心思,继续投入战斗?”
“指的是我?” 电工听了后,不大解地问了马克。
马克的烟也燃得快到尽头了,随后,他把烟头直接习惯性地用随身携带的一个废弃罐头来灭了烟头。
“不是,其实是………”
“我知道,指的是我,你讲的这些,其实就是我。” 电工回答道。这次,马克原本直接揭露答案之时,被电工的回答给打断了。
“你?”
马克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不远处床上躺着的电工。
“那,这么说吧,你在战斗时候如此勇猛,也是这个原因?”
他在床上举起左手来,竖了个拇指,表示肯定。
“不大可能,你的机甲并不是最优越,呃,准确的说是比较先进吧,那这样,为什么你也敢与敌人进行近距离战斗,这样很容易丢了命?”
马克接着问,他试图要解开眼前这个普通青年为何战斗力如此之猛的未解之谜。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跟那群冚家铲打起来时候,我认为我必须把他们一个一个干掉。”
他讲这句话时候,语气却异常地平常,丝毫听不出什么激动或者是亢奋的语气。
“我明白了。”
马克随手拿起他自己的烟灰罐,站了起来,“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可以康复了。”
讲完这句话后,他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