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意识到,好像关鸿这么一走我并不会觉得失去了什么,但我总会觉得生活中有什么东西不对劲,就好像是你经常习惯的在手腕上带着一根头绳,就算不扎头发你也习惯性的带着,因为你在想,等热了想扎的时候会方便,可因为你爱美,所以这根头绳你永远忘记用上,可当你哪一天真的想用,习惯性抬手腕的时候,头绳没了,你只能妥协的放下头发,汗水浸透脖颈,你会觉得原来今天怎么会这么热,你会悔不当初。
我不至于悔不当初,但我相信我会记一辈子,关鸿这个人,给我做的事我会永远记得。
现在是二十九号,等慈善拍卖过后,我想我还得去一趟夏医生那儿,毕竟为了钱我也应该去,只是从今以后我需要自己记这件事了,直到十二月份,因为钱只支付到了十二月份。
一天的疲倦涌上心头,我还是给路钧言打了个电话,打了第一次他没有接,第二次也没有接,第三次他接了。
事不过三,我想他要是还不接,那我就不打了,可他到底还是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