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好意,可是我受不起。
听完顾渔的话后,我率先说了句谢谢,然后接着说:“可是顾渔,我和路钧言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告诉给外人。比起朋友,我宁愿选择维护我的过去,我不希望被人提起,那对我不是什么好炫耀的。”
顾渔皱着眉:“你过去好歹是钧叔的老婆,这有什么好丢脸的,阿姨,你难道不知道,在北城上有多少女人在嫉妒你吗?”
“那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结婚吗?”
顾渔单纯的说着自己的小美好:“肯定是相互喜欢呗,不然怎么可能会结婚,虽然你们现在不在一起了,但阿姨你也说你现在想重新追钧叔,这也不是没有办法的,我可以帮你们。”
我轻笑一声,让顾渔感到疑惑:“怎么了?”
我不得不戳破她的幻想,为了让她对夏山司缄默不语,保持闭嘴,我需要告诉她一些残酷的事实。
“看来没人告诉你,我和路钧言根本不是两情相悦。”
顾渔微蹙秀眉。
“在和路钧言结婚之前,我有过一段婚姻,所以顾渔,我曾经是个离婚妇女,懂了吗?”
顾渔吃惊的瞪眼看我。
“我和路钧言结婚是因为我老家的一套房子,他看上了,而那个时候我净身出户,兜比脸还干净,所以我们进行了
一场交易。”
我到底还是不忍心告诉她全部事情,也有因为对于某些部分难以启齿的原因,所以我讲了个大概,但这足够让这个生活在温室里,被保护得周全的傻丫头认清现实,认清我。
“所以在那段时间,我们的婚姻是假的,我也不是什么名正言顺的路太太,所以你觉得那样的事情是能够拿出来炫耀的吗?”我认真的看着她。
顾渔懵了,我猜她大概是没有想到自己有权有势的钧叔会因为一套房子娶了一个刚离婚的女人,她或许也没想到我这个女人是多么不要脸,因为钱而进行了一场无耻的交易,我能想到的最坏的想法都呈现在了我的脑子里,现在我能够确定,我和顾渔所谓的朋友估计是走到尽头了。
我叹了口气:“我至始至终都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顾渔,你可以说我任何的不足,也可以给我断绝任何关系,但是我还是很开心,因为你曾经真的是在真心的对我,我也不奢求你能理解,但是我希望你能把这个看成一个笑话,不要动了胎气,这不值得。”
顾渔稍稍反应了过来,不可置信道:“房子?离婚?交易?”
她突然抬起头看我:“所以过去你是一直在骗我吗?”
我摇头:“不是骗你,是我和路钧
言在骗你们所有人。”
她敛着眉,长臂用力一挥,杯子被扫落在地,摔成了碎片。
我明白她现在肯定一时接受不了,她需要一个人好好想想,静一静。
我起身,拿起包:“我先走了,你注意安全,万事注意你肚子里面还有个孩子。”
她脸阴沉得可怕,没有回我,我叹了口气,然后离开。
路过前台的时候,我跟服务员叮嘱了一下,让他帮忙多留意靠窗位置的那个女生,我刻意强调她是孕妇,然后要是她突然出现什么不舒服或者其他症状,让他打她老公的电话。
我让服务员给我一张纸,我抄了下来,然后递给他,说了声谢谢后,我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可是为了不让顾渔在夏山司面前乱说,我只能这么做了。
多得罪一个人总好比所有事情败露的好,现在我无比确信,顾渔是不会告诉夏山司任何事情了,我可以暂时放下心来。
但其实,若没有今天的情况,我或许还真能得到顾渔的帮助,毕竟多一份力,就多一份希望,可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我只能一个人往前冲,拼了命的往前冲。
今天难得请了空,我就打电话给了丁菲,问她有没有时间出来逛逛,果然是闺
蜜,她二话不说,欣然答应。
这几天我一个人撑着巨大的压力感觉快虚脱了一样,所以一见到丁菲,我立马给了她一个熊抱,然后像是找到可以分享烦心事的事,我一股脑儿的将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包括就刚才发生的全告诉了她。
她听的很认真,我说完后,感觉整个人轻松了不少,重重的叹了口气,丁菲对此,只是说了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在你身边。”
煽情又矫情,我却很吃这一套,觉得有她这句话,心里变得很踏实。
我们逛了没多久,丁菲就眼尖的发现我右手不对劲,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动作迅速的把我的袖子撩了上去,我当时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因为昨天自残的伤口我还没有来得及处理,所以当丁菲看见我被裹着纱布的手臂,手腕上还有那么一长口子时,当下就吓傻了,眼泪啪嗒啪嗒像不值钱一样的掉了下来。
我把她搂在怀里安慰,丁菲却用力的捶了一下我的背,哭着对我破口大骂:“你xx妈傻x吗!你怎么还做这种事,手臂都变成这样了,还不消停,你xx妈有病吧!”
我附和着点头:“我有病我有病,我下次不这样了,我保证!”
对于我的保证,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