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给点滴。”
“下午的汤已经不新鲜了,倒掉,这是新的,一会醒
了给少夫人喝了,还有一些菜食,醒了让吃了。”
戴维把吃的一一放在桌子上,给护士交代着。
“我就在隔壁,有什么情况及时报备。”
叶翔濡准备转走又停下“别让她知道我来过,也别说我就在隔壁。”
护士有些疑惑,却不敢越距,点头应答。
听到关门声,吕以沫长呼一口气,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她的脑袋里回旋的都是叶翔濡关切的话语,若是没有发生之前的事,她一定会感激涕零,但是现在她却感激不起来。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还不想让她知道。
叶翔濡就像是罂粟,戒不掉爱不起来,此时她就是这样的心思。
他的想法一向难以猜透,每次都是打一巴掌然后又给个甜枣。
她的崩溃大多是因为叶翔濡神经病一样的情绪。
吕以沫翻了一个身,把头深深的埋在被窝里。
早上,叶翔濡的门被敲得啪啪响。
戴维也陪叶翔濡在病房住了一晚,他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叶翔濡皱起眉头,心里为敲门的那个人默哀了一把,急走几步去打开门。
在看到是照顾吕以沫的那个小护士的时候,戴维刚想责训几句,小护士却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