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衣躺在床上,看慕容清音在寝殿里看折子,眨了眨眼睛:“清音哥哥,折子和我,谁更好看?”
慕容清音抬头看他一眼,低头,继续看折子:“你好看,你全天下最好看,你若是肯看折子,那就更好看了。”
容易不太多的良心难得用了用。
好看的青年掀开被子起身,握住慕容清音拿笔的手:“我看,清音哥哥歇一歇吧。”
这几日他仗着自己是病号,着实没有少折腾人,把人累瘦了,他可是要心疼的。
慕容清音诧异的抬头,看容易眼含微笑,干脆利落的将笔塞进孩子手里:“好好看。”
他一面说,一面要站起来,却被容易扯着,一手按到怀里。
“做什么?”慕容清音瞪他一眼,“不是让我歇着吗?”
容易笑着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蹭:“哥哥这样子,不也在歇着嘛。好哥哥,看折子这么辛苦,当然需要哥哥陪着。”
慕容清音被他禁锢在怀里,冷笑一声:“你这样子,还看什么折子?”
“当然能看,哥哥陪我就是。”容易笑着说,一手揽在他的腰上,一手拿起了慕容清音刚扔下的湖笔。
虽然说上辈子他常年在外征战,但是偶尔回京,也是需要突击一下看看折子的。
看折子这种事儿,他好歹也是熟练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