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不去干嘛？梁家老婆子不说我们自己蹲点儿，总会蹲到的。”
秦怀川听完点点头，站起来跟着沈远道出了公安局。
“困死了，我都没好好休息，还有点饿。”
沈远道听后回头看他，“不是中午都吃了吗你咋还饿？那要不先去吃点？”
秦怀川摆摆手，“算了算了，还是去蹲点儿吧，早弄完要回家。”
沈远道点点头，“那行，要不买几个包子带着，今晚我估计又得熬，家都回不了。”
秦怀川：“那我听你的，不然我今晚得饿死。”
“行，走吧，先去买包子。”
两人买完包子就去了梁家附近，两人边吃包子边盯着梁家大门。
吃完以后，沈远道就去附近的邻居家里打听去了，秦怀川一直盯着梁家。
一直到了晚上，天渐渐黑了，局里又派来了三个人顶他们两个的班。
秦怀川盯着巷子等着沈远道，结果突然一个人影从巷子那边走了过来。
秦怀川立马朝着刚回来的沈远道招了招手，“阿远，快来，你看那儿过来个人，咋看着鬼鬼祟祟的。”
听见秦怀川声音后，沈远道快步走到秦怀川旁边，看到换班的三人和他们点点头，然后蹲在了秦怀川的旁边。
秦怀川指着梁家大门道：“阿远，你看他快进梁家去了，你说他是不是就是程雨的那个男人？”
沈远道眉头紧锁，见那人敲门进了院子，他拍了拍旁边的秦怀川，“跟上去看看。”
“好。”秦怀川点头。
沈远道站起来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三个人，“军娃子、国梁、国栋你们三个在这里守着。”
“好的，沈哥。”
沈远道安排好以后和秦怀川一起去了梁家门口。
两人趴在梁家墙头上，看见院子里正屋的灯还亮着。
两人悄摸爬进了院子，到了正屋的窗户那里细听了起来。
“娘，怎么办？梁雨那死丫头三番四次想偷跑出去，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娘您说咋办？梁如这个死丫头知道的事可多着呢！”
梁家老婆子听后在地上来回踱步，半晌她道：“你看着处理吧，让她离得远远的，最好……这个死丫头以后都见不着了，只有死人才什么都不会说出去。”
梁家老婆子说出的话，让外面的秦怀川不由打了一个寒颤，“真狠啊，这梁如可是她亲孙女。”
沈远道跟着点头，这当了公安以后他也开了眼了。
什么狠人、烂人他都见过了。
这时里面的男人说话了，秦怀川和沈远道仔细听了起来。
“可是……娘那毕竟是我们闺女。”
梁家老婆子嗤笑一声，“程如都是你拖走送到苟主任那个手里的，还差一个闺女？”
“妈，你闭嘴！”男人声音突然加大，仔细听还带有一丝恐慌。
秦怀川和沈远道再次对视了一眼，今晚算是来对了，程雨的死八成和这个男人有关。
于是两人将耳朵凑近一些仔细听了起来。
“娘，程雨那个女人也跑了，您说现在怎么办？”
沈远道和秦怀川心里一喜。
屋里的梁家老婆子不知道外面的两人，她现在有些着急了，指着男人的鼻子骂：
“你怎么什么都干不好？那天晚上她撞墙回来就应该吊死她。
你说什么送去乡下的老光棍，你还能换些钱，现在跑了可咋办？乡下都是深山老林，躲进去谁能找得到？”
男人也有些郁闷，指向自己的脑袋说：“那谁知道她突然醒来了，还给了我一石头，看看我这后脑勺到现在还有一个包了。”
“行了，你找人暗中找，这几天有两个军人每天来咱们家，我得应付着。”
梁家老婆子语气里满是疲惫。
“军人？哪来的军人？”
梁家老婆子没好气道：“你那个好媳妇儿的表弟。”
“表弟？我怎么不知道？要是知道她有军人表弟我用得着巴结苟主任吗？她都不用受那个罪。”男人嘀咕着。
男人语气里满是可惜，转而又是愤怒，“都怪程雨那个贱人，要不是她不说我能做出这事吗？她早说自己有两个军人表弟多好。”
梁家老婆子听着心烦，“行了行了，你赶紧走吧，别让那两个军人逮住了我们他们一直要见你和那个死丫头。”
男人听后眼睛一亮，瞬间有了主意，“那我留下来见见他们，说不定还能捞一些……嘿嘿。”
“人家主要是见你女儿，不是你。”
梁家老婆子无语了都，那军人你能从人家手里捞着什么好？
别到时候你什么没得到反而进去了。
梁老婆子挥了挥手，“行了，赶紧走，别打什么歪主意，现在主要是让公安相信程雨死了，其他的你要是不想进去就别想了。”
“都怪程家那两个老不死的，好好的报什么公安啊？”
梁家老婆子有些生气，不识好歹的东西。
男人听后努努嘴，小声反驳，“人家闺女好端端死了，埋在哪儿都不知道，要是你不追究？早知道当时随便找个坟地糊弄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