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和保定帝僵持着没有动手的段延庆,见杨过再次出手,气恼道:“臭小子,你何以几次三番的干预我等计划?” 杨过摊了摊手道:“段老大,这位可是我的丈母娘,她有危险,我能不帮吗?” 段正淳正与秦红棉说着历久弥新的情话,突然一愣,心中颇不是滋味道:“红棉,你…你嫁人了么…还有了女儿?” 秦红棉红着脸说:“此事我容后再与你细说。” 段正淳不愧是花丛老手,仅从秦红棉的神态中便看出了些许端倪,随后在木婉清的脸上略一打量,心中顿时了然。 语气带着几分欣喜道:“好,等此事过去,你可要与我好好说明白才是。” 秦红棉微微颔首。 另一边的保定帝见局势发展的越来越离谱,赶忙趁着己方优势,喊道:“正淳,快救王妃!” 段正淳心头一凛,这才想起铁牢中的正妻还在受苦。 此刻打斗声渐消,众人已经能依稀听到铁牢中女子的呻.吟之声。 阵阵传来的靡靡之音,听得秦红棉跟甘宝宝二女的脸上泛起一抹潮红,神色颇不自在。 就连木婉清这种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也不由觉得脸颊发烫,向杨过身边靠了靠。 更不用不说站在铁牢门前的保定帝了,简直够够的了。 偏偏段正淳还在那磨磨蹭蹭,保定帝此刻暗下狠心,等回到大理后,定要好好敲打他一番不可。 “红棉,我……” 段正淳看向一旁的秦红棉,有些难以启齿。 事到如今,秦红棉也觉得如此迫害刀白凤,实在有些下作,当即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后,就冲向了铁牢。 保定帝见状,立时向着段延庆拦去,将身后的牢门让了出来。 段延庆仰天怒吼,情绪激愤。 他的武功尽管在段正明之上,却也强的有限,百余招之内,轻易拿不下对方,可等秦红棉救走刀白凤,又何须百招? 于是乎,他恶狠狠的瞪了杨过一眼,将一切的过错归咎于他的身上。 “臭小子,有种的留下姓名,今日之仇,我段延庆他日必将百倍奉还!” “或许你现在恨不得食之我肉,饮之我血,但将来迟早有一天,你会为了今日之事来感谢我的。” 段延庆双目睁圆,死死的盯着他,眼中只有恨意,哪会相信他说的话。 杨过见他不信,当即也不惧他的威胁道:“记好了,我叫杨过,他日别找错了人,报错了仇!” “此恨不消,我誓不为人!” 段延庆留下这一句话后,就杵着双杖,疾行而去。 岳老三则是想来拜别杨过,却被他摆了摆手阻止。 见状,岳老三只好拱了拱手,追随老大而去。 叶二娘看向杨过,微微颔首后,也跟着离开了。 就这样,场中只剩下钟万仇一家。 保定帝也没有为难他们,离开了铁牢之外,让段正淳进去查看情况。 不多时,率先进入其中的秦红棉红着脸退了出来。 保定帝连忙上前问道:“秦姑娘,不知里面的情况如何?” 秦红棉顿时冷下脸来道:“还能怎样?自然是那贱人中毒,淳哥替他解毒了!” 中毒?解毒? 阴阳和合散? 呃…… 保定帝一行人脸色变得有些尴尬,默默的再次退远了十几丈的距离。 拉着受伤的钟万仇就离开了,不愿留在此处受气。 杨过脸上堆满笑意道:“秦伯母,恭喜你如愿以偿啦!” 秦红棉不解其意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过见她还不明白自己一时心软带来的好处,当即替她解释道。 “您瞧,今日若不是你几次三番的出手,那刀白凤非得被人陷害不可,堂堂大理王妃要是失了贞德,只怕这位子也是坐到头了!” “事后就算她不羞愤自杀,也再无脸面见人,可以说,您是以德报怨,间接救了她的性命,那她能不感激你吗?” “试问如此大的恩情,她刀白凤即便再小气,怕是也无力阻止伯母继续跟段王爷在一起了!” “当然,她要是不愿承伯母的情,大可一死了之,这样正好,伯母间接上位,更是皆大欢喜!” 听得杨过一桩桩的说了出来,秦红棉双目愈发的明亮起来。 但她很快也反应过来说道:“可是,四大恶人之首是忌惮你的武功,才数次退避,这与我无关啊!” 杨过心中一笑,脸上却是极为认真道:“就凭我跟婉儿的关系,我出手,不正代表着伯母您吗?” 秦红棉一听,心中大为受用,看向杨过的眼中,也是越发满意道:“看来婉儿的眼光,要比师父好的多啊!” 木婉清见秦红棉认同了杨过,也是感到十分开心,激动的抓紧了杨过的手,不忍放开。 几人的声音并没有避开外人,因此远在一旁的段正明几人也听得真切。 段正明和朱丹臣交换了一下眼神后,后者笑着颔首,显然是十分认同对方所说的话,最重要的是,这一次也是多亏了秦红棉几人,大理皇室的声誉才得以保存。 如果秦红棉与段正淳当真有意的话,他段正明保不定要推波助澜一番了。 此恩不单单只是刀白凤的个人声誉,还关乎着大理皇室的名誉,容不得段正明不重视。 大概过了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段正淳就从铁牢中走了出来,眼中仍有余悸。 段正明见状,也不好多问,只是面带询视的看向他,后者微微颔首,示意已经无碍。 见此情形,段正明和四大家臣总算是松了口气。 而秦红棉,则是有些气恼的哼了一声,便要转身离去。 段正明连忙走上前来喊道:“秦姑娘,烦请留步?” 秦红棉知晓他皇帝的身份,倒也给了他几分面子,问道:“不知皇上有何事?” 段正明神色温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