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许怀璟一下就发现了柳乔乔异样的情绪。
“我觉得素月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我不认识了，感觉很陌生。”柳乔乔还有一种失落来源于素月的改变。
她以为她了解素月，但是她今天才发现，她根本不了解素月。
“或许她根本没变，只是我没有发现她原来是这样的人。”许怀璟之前也这么觉得，但是想了想，有谁会在短短的时间内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
即使是遭受了重大的变故，人的本性也不应该就这么突然改变的。
“是吗？”柳乔乔看向许怀璟，她有些不知道了。
“好了别想了，无论她是怎么样的，有些事情也是无法改变的，她救了你，我们就尽力对她好就可以了。如果合不来，我们就减少往来。”许怀璟淡淡的说道，其实这里面的关系并不复杂，只是做起来有些复杂。
“你让我一下豁然开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