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一个交汇，封一霆转身拍了拍她的肩膀：“场面可能比你想象的要难看，做好准备了吗？要不要隔着门听？”
咬牙，季千语摇了摇头：“不，我不怕！”
拉起她的手，封一霆眼神一个示意，随后，他便站到了她身后，下一秒，一个浑身脏污、散发着血腥恶臭的身影突然窜了出来，一眼，一张披头散发、恐怖又丑陋似夜叉鬼魅一样的面孔陡然进入视线，猛不丁地吓了一跳，捂着嘴巴，季千语一个后退，转身埋进了封一霆的身前，只差没当场吐出来：
怎么会是她？那个脸上有块印记、陌生却又让她印象深刻的女人？
轻拍着她的肩膀，封一霆看着被带着胶皮手套拦在一边的女人，也禁不住恶心地错开了视线：
“怎么样？泡在臭水、猪血里的感觉很不错吧？”
上次，她用的是道具假血，这次，他用的可是货真价实的猪血，隔着五米，也是清晰的恶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