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帝国的皇宫,近来被一片祥瑞光晕所笼罩,金色的琉璃瓦在日光下熠熠生辉,仿若预示着盛世将临。御书房内,林峰身着一袭明黄龙袍,袍上金龙张牙舞爪,似欲腾飞,衬得他越发威严庄重。他正凝视着桌案上的山川舆图,手指沿着大乾边境缓缓摩挲,眉峰紧蹙,神色凝重,心中清楚,攘外必先安内虽已初有成效,但境外敌国虎视眈眈,犹如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陛下,探子来报,北狄近日在边境频繁调动兵马,营帐绵延数十里,似有大规模进犯之势。”御前侍卫统领赵毅匆匆入内,单膝跪地,抱拳禀报道。赵毅身形矫健,面容坚毅,出身军旅世家,自小随父习武,对林峰忠心耿耿,性格果敢,执行命令从不含糊,是林峰颇为倚重的近身护卫。
林峰眼眸一凛,寒芒闪过,冷声道:“哼,北狄这群蛮夷,当朕收拾完朝堂,便以为朕软弱可欺了么?传旨,召众臣入宫议事,不得有误!”
“遵旨!”赵毅领命而去,脚步匆匆,靴声在石板路上回荡,打破了皇宫平日的静谧。
朝堂之上,气氛瞬间凝重如铅。众大臣交头接耳,神色各异,有惶恐不安者,有佯装镇定者,亦有暗自盘算者。林峰高坐龙椅,目光如炬,扫视群臣,待众人安静,才缓缓开口:“诸位爱卿,北狄来势汹汹,欲犯我边境,残害我子民,今当如何应对,可畅所欲言。”
老将韩崇率先出列,他身披厚重铠甲,虽须发皆白,却依旧精神矍铄,声若洪钟。韩崇一生征战沙场,历经大小战役无数,为大乾立下赫赫战功,在军中威望极高,为人刚正不阿,对大乾忠心不二,最是见不得外敌嚣张。“陛下,老臣愿率麾下将士奔赴边境,与北狄决一死战!北狄不过是些茹毛饮血之辈,依仗骑兵机动性,烧杀抢掠,毫无军纪,我军只需稳扎稳打,必能破敌。”
林峰微微点头,神色稍缓,刚欲开口,礼部尚书钱文渊却站了出来,此人白面无须,身形清瘦,一袭绯袍,举止透着文人的儒雅,可眼神中却常闪烁着精明算计之光。他出身江南望族,家族在文坛、商界颇具影响力,入朝为官后,行事多求稳妥,注重外交礼仪,常以怀柔之策应对外事纷争。“陛下,臣以为,此时动武并非上策。北狄民风彪悍,其骑兵来去如风,我大乾若与之正面交锋,即便取胜,亦难免损兵折将,劳民伤财。不若派遣使者,携厚礼前往,晓之以理,许以通商之利,或可化干戈为玉帛。”
韩崇闻言,眉头紧皱,怒目而视:“钱尚书,你这是怯懦之言!北狄贪婪成性,屡次犯境,屠我村庄,掠我财物,哪是些许钱财、通商之利便能打发的?若不予以重击,日后必成大患!”
钱文渊面不改色,拱手回道:“韩将军莫要动怒,臣亦深知北狄恶行,只是国之根本在于民生,战争一旦开启,受苦的还是边境百姓,赋税加重、田园荒芜,此等后果不得不虑啊。”
林峰看着二人争论,心中权衡利弊,此时系统冰冷机械音在脑海响起:“宿主,发布紧急任务——击退北狄进犯,重创其军事力量,稳固大乾边境防线。成功后可获秦朝名将蒙恬及其三十万秦军精锐,另有巾帼女将穆桂英及麾下女兵相助,增强军事威慑力。限时两月。”
林峰神色一振,心中有了定计,抬手止住二人争论:“二位爱卿不必再争,朕意已决。韩将军,朕命你即刻率十万大军赶赴边境,加固防线,严守关隘,不得让北狄踏入我大乾领土一步;钱尚书,你筹备使者团,前往北狄营地,探其虚实,假意求和,为大军争取备战时间。朕倒要看看,这北狄此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遵旨!”韩崇与钱文渊齐声领命,各自退下,神色各异,一个摩拳擦掌,准备奔赴沙场,一个低头沉思,谋划外交说辞。
边境线上,北狄营帐连绵起伏,仿若黑色的潮水漫过草原,军旗猎烈,在寒风中呼啸作响。北狄可汗巴特尔坐在巨大的牛皮帐篷内,虎皮大氅披身,满脸横肉,眼神凶悍如狼,正听着探子回报。“可汗,大乾那皇帝派了使者团前来,还带了不少金银财宝、绫罗绸缎,看样子是想求和呢。”
巴特尔仰头大笑,声震帐篷:“求和?哼,晚了!大乾那朝堂前些日子乱糟糟的,我还怕他们突然冒出什么厉害人物,现在看来,不过是群软骨头。传令下去,让各部继续集结,三日后,踏平大乾边境!”
而大乾这边,韩崇率军抵达边境,迅速布防,营帐井然有序,士兵们日夜操练,喊杀声震天,士气高昂。韩崇身披战甲,穿梭在营地中,亲自指导士兵枪法、阵法,一丝不苟,“将士们,北狄蛮夷妄图侵占我家园,咱们身后是父母妻儿,是大乾山河,今日之战,唯有胜,不许败!”
钱文渊带着使者团进入北狄营地,一路小心翼翼,神色镇定,见到巴特尔,不卑不亢行礼:“北狄可汗,我大乾皇帝听闻贵部陈兵边境,特派下官前来,送上薄礼,以示友好,我大乾素爱和平,愿与贵部化干戈为玉帛,互通有无,永结秦晋之好。”
巴特尔嗤笑一声,把玩着手中匕首:“和平?你们大乾前些日子自顾不暇,现在想求和,当我北狄是傻子么?不过这礼嘛,我收下了,人嘛,就别回去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