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破,淡薄的日光艰难地穿透云层,洒在大乾帝国巍峨的皇宫琉璃瓦上,折射出清冷的光晕。御书房内,林峰身着明黄色龙袍,端坐在宽大的雕花书桌后,神色冷峻,手指有节奏地叩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似在与命运对弈,谋篇布局。
此时,御前侍卫统领赵虎匆匆入内,他身形如熊,脚步却轻盈无声,一身玄色劲装裹身,外罩锁子甲,腰悬长刀,刀柄上的红缨随风而动,彰显着他的干练与勇猛。“陛下,据细作来报,南楚大军已在边境陈兵十万,旗号蔽日,声势浩大,其先锋军更是锐不可当,连下我朝两城,边军苦战,形势危急!”赵虎单膝跪地,抱拳禀报道,脸上满是焦急与愤怒,双目圆睁,似要喷出火来。
林峰剑眉一挑并,不慌不忙,双眸中闪过一丝寒芒,冷笑道:“哼,慕容煜那贼子,以为朕内乱初定,便可趁虚而入,当真是痴心妄想。”话毕,眼前那只有他能瞧见的系统光幕悄然浮现,冰冷的机械音在脑海中响起:“任务发布:抵御南楚入侵,收复失地,重创敌军,挫败敌国阴谋。奖励:汉初三杰之一的韩信及八千背水一战精锐汉军。”林峰心中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沉声道:“赵虎,传令下去,命镇远大将军徐猛速率主力军奔赴前线,务必坚守防线,不得再退半步;命各地州府即刻筹备粮草、军备,增援边境;再着刑部、大理寺严查京中与南楚勾结的细作,一个都不许放过。”
赵虎领命而去,身影迅速消失在御书房门口。林峰起身,踱步至窗前,望着宫外繁华却暗藏危机的京城,心中暗道:“慕容煜,此番便是你的死期,朕定要让你知晓,大乾岂是能随意欺凌之地。”
在南楚军营中,中军大帐好似一头蛰伏的巨兽,黑沉沉地压在大地上。帐内,南楚国君慕容煜身着黑色锦袍,上绣金色饕餮纹路,张牙舞爪,恰似他的野心,尽显张狂与霸道。他高坐于虎皮交椅之上,满脸横肉抖动,怒目圆睁,手中马鞭狠狠拍在桌案上,“啪”的一声惊得帐内众人一颤。“朕已给足那大乾小皇帝时间,本以为能坐收渔翁之利,不想他竟如此快稳住朝堂,还敢与朕对峙,真是岂有此理!”
一旁,猛将钟离殇身披重甲,战甲上的铁片碰撞发出铿锵之声,宛如洪钟鸣响。他豹头环眼,满脸胡须犹如钢针,手中大刀拄地,刀柄都深陷泥土之中,声如雷霆道:“陛下莫恼,大乾不过是强弩之末,末将愿率敢死队,今夜便突袭大乾军营,定能斩下那徐猛首级,让大乾军群龙无首。”谋士苏瑶轻摇羽扇,身姿婀娜却透着彻骨冰寒,面上笑意盈盈,眼中却满是阴鸷算计,“钟离将军勇气可嘉,但此举过于莽撞。大乾新败,必定戒备森严,依臣妾之见,可佯装退兵,于途中设伏,引大乾军追击,再一举围歼,方为上策。”
慕容煜沉思片刻,点头大笑道:“哈哈,还是苏爱卿聪慧,就依此计行事,传令下去,全军拔营,佯装退兵。”
大乾边境,营帐连绵,好似钢铁铸就的长城横亘荒野。镇远大将军徐猛身形高大挺拔,犹如苍松,满脸风霜刻画出岁月与战场的痕迹,身着厚重铠甲,肩头的红缨在寒风中烈烈舞动,彰显着不屈战意。他手持长枪,正于营帐内与诸将商议军情,听闻南楚退兵,浓眉紧皱,心生疑虑,“南楚此举甚是蹊跷,怕是有诈,传令全军,坚守营寨,不得轻举妄动,派出探马,密切关注敌军动向。”
数日后,探马回报,南楚军于三十里外的山谷中设伏,徐猛冷笑一声,“哼,慕容煜,这点小伎俩也敢在本将军面前卖弄。”旋即召来副将,低语几句,便开始调兵遣将。
是夜,月色黯淡,乌云仿若巨兽吞噬了大半月光,天地间一片漆黑。大乾军一支先锋小队,故意大张旗鼓,佯装中计追击南楚军,待进入山谷,南楚伏军四起,喊杀声震破夜空。可就在此时,山谷两侧突然涌出大批大乾军,将南楚伏军反包围。原来,徐猛早有安排,以小队为饵,引蛇出洞,再行围剿。
钟离殇见状,怒目圆睁,挥舞大刀,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大乾军士卒纷纷避让,但其周身也渐渐伤痕累累,血染战甲。“大乾小儿,有胆与本将军一战!”他咆哮着,妄图冲破包围圈。
而在大乾军营后方,一道神秘光幕闪现,韩信身形矫健,气宇轩昂,身着银白战甲,身后八千背水一战精锐汉军军容严整,弓弩在手,长枪如林。韩信拱手对林峰派来的传令官道:“请转告陛下,韩某定不负所托。”言罢,率军如疾风般冲向战场,与徐猛军前后夹击,南楚军顿时乱作一团。
慕容煜在后方得知中计,气得暴跳如雷,“废物,一群废物,连这点计谋都识破不了,还让朕如何指望你们成事!”可一切为时已晚,南楚军在大乾军的猛烈攻击下节节败退,丢盔弃甲。
大乾皇宫,林峰收到捷报,龙颜大悦,“好,好,好!朕的将士们果然不负朕望。”此刻,系统提示音再度响起,确认任务完成,韩信携八千汉军现身校场,齐声高呼:“陛下万岁!”林峰亲赴校场,望着威武之师,心中壮志凌云,“众将士,此番胜利只是开端,朕要大乾扬威四海,再无外敌敢犯!”
随着南楚兵败,朝堂之上,林峰威名更盛。林峰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