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消息回过来。
左斌想是不是牧朵的传呼机没电了?
或者她静音了没看到。
又或者丢在宿舍了,她去上课没带。
能想的可能性都想了,他耐心的等着。
一直等到一点多,还是没消息。
饭时,她应该会看传呼机的吧!
左斌等不住又去打了一个电话发信息,可等到快两点,依旧没人回复。
他等不住,给牧朵宿舍打了电话。
宿舍里刚好有人,对方说牧朵请了一周的假。
左斌挂断电话给牧家和牧腾公司都打了电话,都说没见到牧朵。
左斌阴着脸回了病房,一路上就是医生看到他都躲着
。
他黑起脸来,那是气场全开,周遭的温度都似乎跟着下降。
左婶和左叔见他面色不好看,相互看了一眼,最后左叔问出声。
“左斌,你这魂不守舍的,出什么事了?”
只有小杨知道,他站在一边抿着唇看着左斌,心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昨天把人赶走,今天联系不上了,反倒着急成这个样子。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没事,你们先回去。”
“我们回去也闲着,陪你说说话。”左婶推了推左叔,让他再继续问。
她站起来把小杨拉出病房。
“小杨,左斌这是怎么了?从今早过来,就发现他的情绪不对,是不是就因为腿的事?”
“这个我不知道。”对于领导的事,不该说的绝不多嘴。
左婶的眼睛被太阳晒得睁不开,挤出几条皱纹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呢,你不说,左斌又是闷葫芦,这不知道事情,怎么帮他?”
“你还是给我说说怎么回事?别让我急啊,我的高血压呀。”左婶一边说一边捂住脑袋。
小杨连忙扶住她,但是坚决不能说。
“对不起,我不能说,您还是别逼我了。”
“哎,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软硬不吃呢。”左婶苦肉计不管用,叹口气道,“算了,我自己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