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应溪心思深沉。
“池……庭礼,为什么刚刚我感觉和梁姨聊天,她好像对我母亲很熟悉的感觉?”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池庭礼视线落在她脸上,眸光微动。
“怎么说呢……梁姨被呛之前,好像要说‘你母亲’,但是只说了个‘你母’之后,就转移话题了。”
应溪抓着方向盘的双手,微微收拢。
“我了解也不深,改天帮你问问少安。”池庭礼淡淡说道,眼底藏着一丝看不懂的情绪。
应溪在专心开车,没有察觉到男人的目光变幻。
两人回到金月湾,应溪刚要进门,手腕却被池庭礼握住。
他沉敛深邃的黑眸直勾勾地望着她,“你后悔和我领证吗?”
“啊?”应溪眼底清澈一片,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男人,“池先生难道对我有分离焦虑了?”
“没有。”池庭礼将她的手腕压得更低,嗓音暗哑,“只是想单纯确认一下。”
“没什么好后悔的啊,何况池先生每个月还给我转生活费,跟了你,入股不亏。”
真是个小财迷。
须臾,池庭礼松开她的手,转身进了门。
看着他的背影,应溪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