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池牧也微微愣了一下。
但他很快恢复常态,笑容邪肆而玩味,“应溪,只要我不想,你就别想逃离我的掌控。”
“你觉得可能吗?”应溪抬头与他对视,毫无惧色,“池总,我不是你的玩物。”
池牧也从不认为自己会失败,他紧紧捏着应溪的手腕,声音阴冷,“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在京市待不下去?”
应溪忍着愤怒,似笑非笑地睨着他:“那就试试看。”
“牧业。”
两个人的身后忽然传来温时念的声音。
池牧也很快松开桎梏着应溪的手,转身望过去,“念念,外面风大,你怎么出来了?”
温时念唇角勾了勾,上前揽住池牧也的手臂,略带不悦地娇嗔开口,“你说好要给我剥毛栗子的,我等了半天也不见你回来,原来是碰到应秘书了呀!”
池牧也宠溺地搂住温时念,“抱歉,刚刚碰到应秘书,耽误了点时间,我这就去看看。”
说完,他揉了揉温时念的发顶,朝甲板另一段走去。
“听说应秘书要辞职?”
待池牧也走远,温时念朝应溪看了过来,目光骄傲,眼底夹杂着一丝挑衅,“不过这样也好,应秘书,大家都是女人,吃相太难看可就没意思了。”
“谢谢你提醒我。”应溪忽然打断她的话,淡漠地看着她。
温时念一怔。
应溪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不过,温小姐终究只是温家领养的假千金而已,代入感别太强。”
话毕,她扬长而去。
温时念愣在原地好久,脑袋嗡嗡作响,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般。
她怎么敢这么说!
应溪,你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