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搏平稳呼吸绵延,当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那,那个有没有”
“放心,用不上那包东西。”
“呼谢过徐先生了。”
老大夫收好东西,看看中年人苦涩的笑容也没多说什么,叹息着摇了摇头从里屋走了出来。
也不知这陈家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摊上了这种事,这些时日整个陈家上下都是阴云遍布的。
感慨着,他绕过屏风,一抬眼便看到了,嗯虾米?
“额,小兄弟,你这是?”
“没嘶,我就是有点肚子疼,没事。”
林晨弯着腰,满头冷汗的蜷缩着趴在桌上勉强一笑道。
能不疼吗,玉娘这样意志力坚定的女子,才不过迷离了片刻便清醒了过来,紧跟着就是个含羞带怒,直冲要害的膝撞。
虽说玉娘柔柔弱弱的没什么力气,但要害就是要害,这下可着实疼了他个七荤八素。
“呃”老大夫看看一脸涨红的玉娘,又看看尴尬不已的林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他身后的陈老爷倒是没想那么多,走上前疑惑道,“徐先生,这两位是?”
“哦忘了给你介绍。”老大夫恍然的抚了抚脑门,随即指向两人,“这位清秀非常的是玉公子,与旁边这位林兄弟是前些日子才到三水镇的江湖少侠,据林兄弟自己说他轻功高绝。”
说到轻功高绝四个字时,老大夫顿了一顿,似有深意的看了陈老爷一眼。
“这”陈老爷先是面色一怔,接着沉下脸,凝重瞥了林晨一眼,随后便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踱步起来。
他很犹豫,大概就是因为那件所谓的丑事吧?
疼痛平复了些,林晨直起身子,对这事也终于有些好奇了起来,这陈老爷一看就是个强势又有能力的人,能惹的他如此焦躁不安,想来
众人各怀心思的空档,老大夫长叹了口气又开了口。
“小陈,做为一家之主的同时,你也该当是个父亲。”
说完,他摇了摇头缓缓地走了出去。
再看一旁的陈老爷,他眼中的挣扎之色愈发浓烈,目光微闪间往里屋的方向瞥了一眼,这才咬了咬牙,重重的叹了口气,朝两人拱了拱手。
“请两位,听听陈某友人家里发生的不幸之事”
回去的路上,林晨与玉娘两人都有些恍惚。
落叶洒在街道上,一些店家拿着扫帚清扫着各自的门前,不时轻叹一声,如今这般季节,什么生意都不太好做。
“呼。”林晨长出了口气,白色的雾气在初秋的寒意中翻腾,消散,想起之前听到的事,他心头多少有些不舒服。
行走江湖也有些时间了,明知这种事情时有发生,可真真的遇上了,那种憋闷的感觉压在心间,太难受了。
正想着,掌中已是钻进了一只柔嫩的小手。
“江湖路不平,不平的才是江湖,你侠肝义胆也顾不过来偌大个天明武林,何必把一切都压在自己身上。”
“我只是,有些同情陈姑娘的遭遇而已”
玉娘不是在劝他放下,是想与他一起分担,她的温柔林晨又怎会不明白。
陈府前些时日遭了采花贼,虽然陈老爷说是友人,但林晨一番行程看下来,当然明白受害者便是他的女儿,陈雯。
事关女子清誉和陈家的名声,陈老爷自然不敢声张,哪怕心中再恨那采花贼,思虑再三还是放弃了寻捕快的想法。
当然,其中最重要的原因还是陈雯已有婚约在身,且未婚夫便是镇长的儿子,婚期将近,若这个消息透露出去,说不得便不只是名誉的问题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可就像老大夫说的,他是陈家之主,也是陈雯的父亲,心中如何能不恨
如此,林晨的到来显然是给了他一个雪恨的机会,他是外来人,就算把这事到处去说也不会有人相信,轻功好,便更有抓到采花贼的能力。
陈老爷说完这些,看向林晨的眼中哪还有半分凌厉,满满的都是无奈与颓唐。
以及作为一个家主与父亲间两难的抉择。
林晨应了他。
与报酬无关,他讨厌这种毁灭他人人生的恶,这比杀戮更让人悲愤,深恶痛绝。
他们与陈老爷约好,等下午陈雯醒来时他们可以去问些问题,随后在府里调查一番,但绝不能声张。
“玉娘,这事你便”
即是打杀之事,他不想让玉娘和十九跟在他身边涉险。
“那可不行!”玉娘闻言撇了撇嘴,松开手走到他身后嘿咻一声便趴在了他背上,“追捕之事我可以不插手,但调查一事,你确定没有我你能找到那贼人?”玉娘双臂环在他脖颈间,秀靥伏他在耳边沉声道,“况且,我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呵呵,你这是瞧不起你林大哥?”
那份丰盈压在背上,些许旖旎也多少冲散了他心头的阴郁。
“呵呵,林大哥什么时候当真觉得自己可以了,玉娘绝不多说半句。”
“我可以不可以的,你口水也没少流。”
边说着,他将玉娘往上托了托。
“你!你这流氓!”胸口隔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