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a市的龙头要换人了啊！”
商场的人情冷暖，韩煜言自然明白。
秦以肆看着他离开的方向，连忙上前阻拦。
“秦总，后边还有宴会，不留下来？不就是竞标没有选上吗？韩氏集团家大业大的还差这么一个项目？”
韩煜言皱起眉头，神色冰冷。
周围多是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一个商场的新起之秀，拿下了医疗项目这么大的一张饼，另外一个是a市数一数二的人物，而今却落败……
“秦总，拿下这个项目费了不少心机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往这个项目里边砸多
少钱！”
说罢，韩煜言径自离开。
“喂？阿言你不是说这一段时间都不跟我联系的吗？怎么了？这才分开几天时间啊，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
电话里，秦川还在无休无止的说着骚话，完全没有意识到这边的韩煜言已经黑了脸。
“帮我调查一件事情！”
“行！阿言都开口了，还有不办的道理？说吧，什么事情？”
“帮我调查一下秦以肆他们公司在医疗项目的报价是多少，这很重要！”
秦川不理解，今天不是医疗项目的竞标会吗？凭借韩煜言的能力完全可以拿下，怎么还要
调查那秦以肆？
“怎么回事啊？你那报价已经是最低了……”
“我怀疑公司内部有内鬼。”
秦川跟秦以肆的交际并不多，仅限于那一次的宴会见面还有网络上的花边新闻。
潜意识里，他只觉那个男人处处都针对阿言。
“你放心，我现在就调查。”
秦川一改刚才嬉皮笑脸的表情，立马严肃起来。
公司里的姜文芷，也在第一时间就收到了秦以肆竞标的消息。
只是，她现在有些担心。
以韩煜言的性格，恐怕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正想着，男人就迎面走来。
果然，韩煜言一
脸的冷漠，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商场上的失败最正常不过，即便没有这个医疗项目，对韩氏集团的发展也没有什么影响，他应该不会多想吧？”
姜文芷用尽所有借口来安慰自己。
很快，韩氏集团没有竞标成功的事情传遍了整个公司。
下边的人更是议论纷纷。
质疑声，辱骂声……层出不穷……
“咱们韩总可是从来都没有出过错，这次是怎么回事啊？”
“还能因为什么，只能说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呗，我早就看那个秦以肆不是简单的角色，咱们韩总这一次算是栽
了。”
“医疗项目这么大的一张饼，到时候咱们居然是没有分到一口，马上业内就要看我们韩氏集团的笑话了。”
议论声四起。
下午，秦川便来了公司。
“阿言，调查出来了！”
韩煜言立刻打起精神。
“怎么样？”
“还真被你猜对了，秦以肆给出的报价正好比你少一个百分点。”
韩煜言往后一靠，果然，公司有内鬼。
“现在怎么办？”秦川疑惑的问。
“自然不能够打草惊蛇，内鬼的事情，慢慢调查，但是关于项目，我必须要抓紧时间扭转战局。”
秦川点点头。